於是,常姞聽到了她幻想中的美麗回應。
回到房間後,蘇蒔拿出了她的畫本和畫筆,她讓常姞站在沙發前面。
隨即她上下打量了常姞一番,覺得少了些她想要的感覺。蘇蒔伸手拉低了常姞的浴袍,並勾起常姞脖子上的項鏈,用指尖將那朵風信子項鏈勾到常姞的唇邊。
看到蘇蒔勾到她唇邊的那朵風信子吊墜後,常姞的眼裡藏著一灣潮濕的春水。她在無聲中聽懂了蘇蒔的話,於是她張開唇瓣,含住了那朵紫色的風信子吊墜。
“嗯,就是這樣……我要的感覺是羞澀的獻祭感。”蘇蒔滿意地勾起了唇,眼前的一切都和她的靈感不謀而合,“那是一場關於春天的獻祭。”
她轉身坐在沙發上,一邊 時不時地看著常姞,一邊用捕捉到的靈感進行她的創作。
常姞溫馴地站在蘇蒔前面,長久地接受蘇蒔凝望的目光。
只是她的唇間還含著那朵風信子吊墜,冰冷的觸感讓常姞感到莫名的羞澀,她殷紅的唇瓣含著風信子的根部,半吐出紫色風信子伸展著的花瓣,美麗中而極帶誘惑。
蘇蒔以“春天的獻祭”為靈感進行繪畫。裙子的裙擺是一片片伸展開來的枝葉,上面懸掛著很多紅色的櫻桃,近看實則是形狀像櫻桃的吻。恍若是落在春天上的一粒粒吻。
大膽的綠色與紅色交織,本該是很難搭配在一起的顏色,但因為這分意境,而意外得到融合。
後面常姞離開蘇蒔之後,有采訪中詢問蘇蒔:“為什麼她在這一段時間的設計裡多了幾分浪漫與性感的元素?”
對面的蘇蒔目光飄了很久,最後收回的目光裡帶著自己也已然察覺到的寂寥,她說:“因為我曾經擁有過一個繆斯。”
……
而此時的蘇蒔依舊是那個遊刃有餘的獵人,她將與常姞的一切喻為一場令她身心愉悅的遊戲。
她畫完之後,放下繪畫工具,走到常姞面前。
她看到常姞依舊含著她送給她的那朵風信子吊墜,面色潮紅,她抬手撩起常姞耳邊的發絲:“累嗎?”
常姞搖了搖頭。
“那就先別動。”蘇蒔頗有興致地撫摸著常姞的臉,摩挲著打轉,,直讓那原本白皙的地方也沾上了一層薄粉。
最後,蘇蒔收手將那條被常姞含著的鏈條勾了出來。
“姐姐,你畫好了嗎?”常姞今晚被蘇蒔幾次三番的撩撥,眼裡早就凝結著一團沒有化開的慾望。
“畫好了。”
“姐姐,你說你會考慮我的邀請,你現在能告訴我……你考慮的結果嗎?”常姞湊在蘇蒔眼前,目光落在她給蘇蒔畫的口紅上。
口紅的顏色是棕紅色的布朗玫瑰,像槍林彈雨中生長出的玫瑰,危險而迷人。
蘇蒔伸出手指,用指腹抹過自己的唇瓣,用沾了口紅的指腹點在常姞的鼻尖。
於是,常姞白皙的鼻尖上多了一點紅。她聳了聳自己的鼻子,聲音軟軟的控訴道:“你是不是又把當成什麼潦草小狗逗了?”
可愛得沒有一點殺傷力。
“不可以嗎?”蘇蒔輕笑著用指尖點了點常姞那紅了一小塊的鼻尖。
“可以……但是姐姐,逗狠了我會咬人的?”常姞亮出了自己的牙齒,佯裝惡狠狠的模樣,威脅道。
實則奶兇奶兇的。
蘇蒔不惱,反而將一根手指伸到常姞的唇邊,帶著寵溺的語氣地說:“嗯?那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