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微微嘆了口氣:“還不是被你氣的。”
“家裡實在無聊嘛,又沒那麼快開學。”
“開學有什麼好,等你開學,我一個禮拜至少有五天看不到你。”
“我們可以天天影片嘛,對了,你今天是不是和墨董事長談生意去了?”
“嗯。”
“有沒有替我問好,有沒有跟人家拜年。”
“沒有。”
“啊?”
“本來約的是墨董事長,只是他身體不太好,所以來的是墨漓。”
“身體不太好?感冒還沒好嗎?”自上次墨爾本到現在,都要半個月了,感冒還沒好嗎?
“不知道,這麼冷的天生病也正常,所以啊,我的姑奶奶,你乖點,別跟著那個傻小子往雪堆裡鑽了,你要生病了,我比你還難受。”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帝少爵一抬眸就看到門口一顆腦袋畏畏縮縮。
赫連塵硯一隻手扒著門框,露著半邊臉看著房間裡的兩人。
白千池轉頭看向門口,朝他招了招手,說道:“危機解除。”
“他有沒有欺負你?”赫連塵硯不太敢進來。
“有。”
赫連塵硯一聽那還得了,當即就站了出來,十分有氣勢地衝了進來質問帝少爵:“你欺負千池了?”
“蠢貨。”帝少爵懶得理他,將白千池放到一邊,起身去給她找外套。
邊走還邊說:“今晚沒你的飯。”
“誰要吃你的飯,你是不是欺負千池了。”赫連塵硯上前檢查白千池有沒有受傷。
帝少爵從衣櫃裡拿了件外套,一轉身就見赫連塵硯扯著他老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