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最兇的?”
還說不知道呢,這人一看就是做了功課過來的,陳喚很幹脆地享受周白予的勞動成果。
“長子跟次女。”
陳喚問道,又將這些人臉一一記住。
那些人落在陳細酌身上的目光實在不算友好。
周白予才不管那些人長什麼樣,看著陳細酌那邊饒有興致。
“你猜她這次會拿到什麼。”
周白予知道陳細酌之前跟魏辛遊的那些交易,這次顯然也覺得陳細酌跟這唐家小兒子不是真的。
“不一樣。”
陳喚沒錯過任何一幕陳細酌的舉動。
她跟旁邊那男的很明顯非常熟悉,不需要像之前跟魏辛遊的故作親暱,兩人一個眼神就默契十足。
這人看著也不是草包,跟從桉是一類的明睞。
陳細酌就愛跟這種人打交道。
周白予不置可否。
都是一路看過來的,他們幾個人的糾纏誰也不比誰少一點,最怕的就是年少時求而不得的愛戀,在經年的銼磨之後短暫的到又失去。
這誰能忘得了呢?
但說透了就沒意思了。
他讓人看了這麼久的戲,如今當然得看回來。
那矮冬瓜抬頭說了什麼,陳細酌立刻就把她抱起來。
嘖。
多大了還要人抱。
陳喚面無表情看著她懷裡那個矮冬瓜,很明顯的發育不良,談吐清晰不像是三四歲的樣子,如今五六歲了身高就這麼點。
見陳細酌抱著小女孩去廁所,陳喚放下酒杯就走,周白予嘖了聲。
沒勁。
一點戲沒看到。
他撥給沈清茶,電話很快被接通。
“在哪?”
“行,把南嘉帶上?”
“好,我來接你。”
……
陳茉莉自己去上廁所了,小孩子剛回來這幾天腸胃不好,說自己是小大人了要獨立,不要陳細酌陪著,於是她站在外面等。
手機剛開啟,剛才沒來得及關掉的朋友圈頁面映入眼簾。
“又訂婚啊。”
“陳小姐打算訂幾次婚?”
陳細酌迅速退回主頁,面色不悅看著來人。
陳喚今天穿了套白西裝,不算很正式的款式,袖子捲起到小臂,他走路有種悠閑自在的調調,在哪都跟自己主場似的。
她收了手機:“跟你有什麼關系。”
“你想不起來有什麼關系的話,”陳喚從善如流:“也沒關系,朋友送個新婚祝福不為過。”
“我不跟前任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