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
嚯。
治傷寒的。
陳喚看了她眼,視線落回說明書上。
這一袋子藥還是他之前在陳細酌樓下等著的時候隨便買的,不過她騙人被當場拆穿,這藥就丟在門外了,後來被陳細酌收起來,跟著行李一起帶到了這邊,她說總有用。
這烏鴉嘴,現在確實是派上用場了。
“怎麼。”
“沒。”
陳細酌皺著眉把藥吞進去,又喝了大半杯水:“你居然知道拿什麼藥。”
陳喚少見的沒跟她嗆,去把暖氣開了。
他不喜歡開暖氣,才被陳細酌逼著套了件短袖睡覺,此時邊過來邊脫了衣服丟在旁邊。
人一上床陳細酌就順著躺進他懷裡,舒服地哼了一聲。
“還冷不冷?”
陳喚又摸了摸她的脖子,滾燙,伸手把人往懷裡摟。
“我不冷啊,真不冷,你開暖氣我要被悶死了。”
“閉嘴,睡覺。”
她不爽了,被子裡的腳踢了他一下。
睡一覺醒來什麼都好了,她懶得去醫院,機構今天就開始放假,陳細酌在家裡待著,陳喚陪了她一早上,下午說有事要走。
陳喚在駕駛座想了想,還是撥了那個電話。
“泊習哥。”
……
“嗯,那邊的專案我來。”
……
“我記得負責人之前在教育部門呆過?”
……
“對,冰島。”
很簡短的溝通,電話結束通話,陳喚蹙眉,一抹根本不熟悉也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緩緩從一輛沃爾沃上下來。
頭還有點暈,陳細酌靠在沙發上,難得有這麼空暇的時候,外面雨還沒停,她看著天花板發呆。
忽然有門鈴聲響。
她頭有點大。
這房子從她住進來之後也就來了三個人,她,陳喚,張炫薔。
門外的這個,她有些可以預見的到是誰了。
煩躁。
她還沒做好準備,現在一點也不想跟人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