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有我在那些人……”
“不是,你去找陳喚,等他那邊的事兒辦完再叫他過來。”
宵鴉啞然:“不是,你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看那些人拍戲,都是……怎麼說,得先委屈地很懂事,再想辦法看似無意地抖露出來,男主才會更心疼吧。
“去吧。”
陳細酌笑笑。
宵鴉摸不著頭腦地去了,擦肩而過的瞬間收拾收拾,面無表情但帶警告地,從張炫薔身上上下掃了眼,包括她一水兒的姐妹。
肖家獨女沒被趕出家門前還是挺有派頭的,被趕出家門這麼多年也沒忘了從前如何給人眼刀子。
張家確實不錯,但剩下那些小明星或者二代是不敢跟她對上的,無論是宵鴉還是肖雅。
陳細酌先發制人:“想說什麼。”
“他連帶你見父母都做不到。”
“所以呢?”
“開個價,你跟在他身邊圖的我都能給你,陳喚最後不會選你的,他父親已經開始給他選擇未婚妻了。”
“陳小姐。”
張炫薔這回顯然是做了背調過來的:“即使你跟他高中時候有再多故事,多年未見一時興起又能在一起多久?那時候在一起兩年都能分開,如今呢?”
不是兩年。
陳細酌在心裡嘆了口氣,果然謠言越傳越離譜,她跟陳喚從高考結束到那個暑假最熱的時候分開,撐得半死都到不了兩個月。
“這種新鮮感能有多久?他們這種人我想陳小姐也不陌生,古楷裡像你跟陳喚這種upe不少,最後哪一對成了?”
張炫薔:“要打個賭嗎?”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
陳細酌聽她說著這些話,她一直都很平靜。
比這還要心知肚明的話,她從一開始就想明白了,張炫薔要是在她最開始認識陳喚時說這種話,她大概會讓這個神經病滾,但現在她只當個樂子。
“張小姐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
“什麼。”
“賭狗必死。”
張炫薔表情極其難看,陳細酌好像才想起來似的。
“嗯,嚴格來講這不算成語。”
“要不都別浪費時間了,你手上沒有我想要的底牌,恕不奉陪。”
張炫薔攔住她,深深吸了口氣:“你這衣服哪買的。”
張炫薔前些日子看上了同一套超季高定,這玩意不是哪個明星都能上身的,但她是顧客,想要一件超級高定不難。
她去問的時候sa卻說調不到貨,全球就這一條已經被人要走了。
不可能是陳細酌,陳喚也根本不是會做這種事的性格。
他最討厭麻煩。
陳細酌挑眉:“我還挺喜歡的,好看嗎?”
張炫薔深吸了口氣,這衣服不是大眾所知的品牌,而是法國一家老牌的私人訂制,品牌調性高貴簡約,擁有自己的忠實受眾,會員制度嚴格,門檻極高。
她賭陳細酌根本接觸不到這種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