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細酌有些感慨:“她還記得我啊。”
她大概是不懂自己在陳喚那些朋友眼裡的沖擊力,陳喚懶得糾正。
他偏偏頭:“她剛說讓我別非法拘禁。”
陳細酌笑起來:“走,反正今天也沒事。”
她換了貼身的保暖背心,正思考穿什麼毛衣,陳喚這才有動作。
這人不是短袖外面羽絨服就是單件衛衣,忽然就拿出一件毛衣,這種沖擊力還是很強的。
“穿這件。”
有衣物芳香噴霧的味道,應該是送去幹洗過拿回來的。
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粗織麻花毛衣,藍黑色的圓領,款式簡單,沒有任何標識。
他從潮牌變成無印良品了?
但等陳喚把褲子拿出來,陳細酌輕輕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陳喚不解:“你幹嘛。”
□□傻了?
牛仔褲,水洗做舊,還他媽是破洞的。
“你買的?”
陳喚已經單手扯開下擺,背心一脫把毛衣套身上。
“不喜歡?”
……
能說不喜歡麼。
陳細酌換上毛衣跟破洞褲出門了。
好吧,這樣一套還挺好看。
俱樂部半露天的場子被清了雪,又被特意佈置過,漂亮又防滑。
宵鴉跟樂隊幾個在旁邊的滑雪場呆了半天,到下午聽到陳喚同意把人帶過來,立刻轉戰山腳下的室內俱樂部。
“阿酌!阿酌!看我看我!”
大老遠陳細酌就看到一人從雪地裡跑過來,大冷天又白茫茫的,她是最鮮豔的那一抹亮色。
五顏六色的鑽釘,渾身上下看著就鈴叮咣啷,後面跟著幾個裝扮各異的男人,排場很大,視覺中心拉滿。
這場地是會員制,門檻很高,旁邊的人見到明星並不大驚小怪。
只是宵鴉實在很引人注目,套著超大藍色羽絨服,領子在雪地裡敞開,左邊耳朵一排釘子右邊兩個夾子,一脖子到鎖骨的彩色紋身,常年及耳的灰色短發,一隻手恨不得戴六個戒指,五彩繽紛bingbing地閃。
她上前一把抱緊陳細酌,笑的時候喜歡拿舌釘磕牙:“好久不見我的繆斯,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