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能不能插個隊，讓他直接跟著今年的成人高考班一起學？”
他很快補充了一句：“成不成全看他自己，這我不管，陳老師你也別有負擔。”
“不會。”
陳細酌瞭然：“不是什麼大事，其實如果你朋友跟不上，可以找單科的老師專門帶他一個人，不需要跟著大課趕進度。”
從桉眼神一亮：“還能這樣？所有的都能定製嗎？”
陳細酌失笑：“是的，但是這樣一來費用會比較高，還有老師的時間也需要調整一下，比較有經驗的老師課基本上都排滿了的，我回去看看有沒有可以調節的時間。”
“沒關系，費用這方面你可以把合同發給我，現在就可以簽，還是要找比較有經驗的老師，嗯……”
從桉想了想齊聞野那個德行，又開口補了句：“最好是脾氣好點的老師，耐心點的。”
陳細酌懂了，但從桉未免有些太著急：“合同的事不急，可以讓你朋友先過來上個試聽課，看看適應不適應。”
鬼知道齊聞野會不會適應，但從桉知道只要這錢花了，齊聞野必定捨不得浪費，肯定會好好聽的，這家夥做什麼都很認真。
“那就麻煩陳老師了。”
“小事。”
陳喚過來就聽到最後兩句話，神色不變什麼都沒問，抱著胳膊時平安扣從手臂上墜下來一片，那樣的深色戴在陳喚手上剛剛好。
“喚，我今天有事要先回市裡，陳老師改天我請你吃飯！”
說完沒等陳喚回他就急匆匆跑了，還轉過身跟陳細酌說了個拜拜，笑得像個甜心。
陳細酌笑著揮揮手：“回見。”
他那猴急又帶著點懷春的沒心眼樣，實在罕見，陳喚眯了眯眼，沒開口。
陳細酌心情頗好地撥弄了下玉片：“他剛才讓我幫忙給一小孩找老師補習，可能是要高考的年紀。”
她抬頭：“跟這有關系嗎？”
陳喚笑起來：“這麼聰明呢。”
……
第二天陳細酌和陳喚打道回府，今天早上一起床，陳喚的手機電話就沒停過，他一個也沒接。
陳細酌坐在副駕駛，看見其中幾個電話備注的是爸。
沒開口詢問，陳喚送她回景苑補覺。
“晚上接你吃飯。”
陳細酌臉上未施粉黛，這一個星期睡眠嚴重不足，黑眼圈明顯了不少，嘴唇卻是紅潤的。
她又湊上去親了陳喚一下，解開安全帶：“好。”
陳喚看她進了樓道，被按了靜音的手機又跳上來電。
備注就一個字。
爸。
陳喚勾唇，毫不猶豫將手機關機，驅車往景苑的反方向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