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這才慢吞吞爬起來,半眯的眼眸裡,清醒無比。
走進辦公室,楊露正在因為“在走廊上大吵大鬧”訓斥肖可心,最後以“一千字檢討”結束,放肖可心走了。
陳森士坐下來,喝了口茶問:“你沒有嗜睡症吧?”
“嗯。”
“那為什麼我每次進班級說話你都是在睡覺?”
“巧合。”
酒酒也有很多時候不在睡覺,比如被沈禎拉著去廁所的時候,比如黃毛紅毛拉她去小賣部買零食吃的時候,比如艾海洋找她聊天的時候。
“每個任課老師都說你成天睡覺。”
剛開始,陳森士還以為酒酒生病了或者生理期來了,酒酒睡覺就放她一馬。可是到後來,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怎麼可能一直生病?怎麼可能一直來生理期?
今天正巧又被陳森士看到酒酒睡覺,就把她叫來辦公室,好好問問。
“嗯。”
“上課聽不懂嗎?”
“嗯。”
“所以想要自暴自棄嗎?”
“……”
酒酒覺得自己也不算自暴自棄,她看起來是在睡覺,但其實比誰都要清醒,老師講得她都能聽懂,都挺簡單的。
她是在隱藏實力。
換句話說,她只是懶得讓人知道自己有多聰明。
“你是要自甘墮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