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魅力發飆
“好嘛，一個個跟我吹得跟真的似的”，燕子想到，要麼說看清三幅，要麼說看清兩幅，還評點出一大套，
“好像是真可惜喲，以後還有機會嗎？”，
“可惜喲，真可惜喲，沒了，再沒機會了”。
綠蛋蛋瞧燕子當真又信了，笑了，說：“騙你的，以後上了專案組長，簽約的時候，不是要有新聞釋出嘛，大凡預定參加簽約的，前一天晚上要報集團總秘批准，就說是要熟悉釋出會場地，半夜悄悄地從內部通道進去看，他們評點也是真的，但那是以後，以要準備釋出會名義，後給補上的。是他們騙你的，也不能怪他們的”，
“集團幹啥包得這麼緊呢？”燕子問道，
“集團規矩，再是和各人的意願又一致，你能說這紀律執行的不好嘛”，
“尊重那些與集團有業務合約的老總們，再就是那些老記。開完釋出會，懷揣合同，一圈把名畫看過去，回去好一通你就誇耀吧。老記們，批准他參加釋出會，採訪了，又給了搶頭條的機會，又有了老總們一般的身份待遇，筆下自然是寫的都好看點兒。其實，哪一次簽約前後也就只有20多分鐘的時間，合同那是經發盤、覆盤來回幾趟Email聯絡，早就談好了的，連著雙方釋出會發言文稿都定下了，簽約那天就三下：交換稽核；簽字、定下釋出會背景畫；開釋出會，完了。再以後，是各自執行層辦的，以後，是你得專利我收錢”。
“再是那些辭職的，臨了了，也讓人有個念想。有人扛不住的，又不肯自己辭職的，乾脆就看了一圈畫，完了說忘了規矩，讓集團請辭了”。
“燕子，轉轉檯，到小號手這兒來唱唱歌”，
“噯，我一會兒就來”，燕子應道。
“啊，我知道怎麼辦了，回頭有人問我，我就說看清了五幅，回家我上集團網站先到虛擬的招待廳評點好，姐，我先過二院長那兒去一下”，
“智商120”，綠蛋蛋應道，幫燕子退出集團管理系統，“回去好好看看你新的許可權，這裡可都是金子，要用上10天、半個月的晚上時間看透了”，綠蛋蛋叮嚀著。
“知道了，姐”，燕子悠悠地也沒上小號手三院長那兒去，端著“九級浪”湊過正和橙蛋蛋在模擬器上玩飈車的二院長身邊。
橙蛋蛋開著的是義大利的法拉利，二院長是輛瑞士的索伯，半穹頂的3D螢幕前，兩人在馬來西亞“雪邦”一級方程式賽車場比著一級方程式。聯動的座椅隨著四院長一打左，靠上一下，橙蛋蛋尖叫著，全身猛振一下，胸前的兩隻白兔跳著差點兒全部裸露，法拉利一斜車胎拉出一長串煙，一失速索伯串上前，超出三個車位，樂得二院長拍打著方向盤。
“燕子，坐我這兒”，二院長把“紅牛”放到身下，騰出一凳子，“你這燕子雅號不錯，可你放心了，不出三天，要麼是咱這一圈裡人，要麼是那些個記者，一準送你個絕對難聽的渾號”，
正說著，橙蛋蛋穩住車子，一轟油，斜插上來，猛一撞，竟撞出了車道，打了幾圈，翻滾起來，橙蛋蛋那邊樂得“哈哈，撞翻了，熄火！6秒，5秒，4秒，3秒，2秒，ByBy，哈，還著燃起來了，哈，FIA也給沒收了。這站你又輸了，七節了，交錢了”，橙蛋蛋說著，
“這次不算，我和燕子說話來著”，二院長拔下鑰匙停機，“我和燕子先說說話，一會兒咱們再較”。
“那好，先結帳，輸了七站，57三十五，拿三萬五來，把IC卡給我”，橙蛋蛋把個二院長直頂在模擬器的機身上不得動彈，就勢把一身軟肉全抵在他身上，一對G杯兔兔就近20厘米，熱烘烘地灼著二院長的臉，一片羊脂白玉散發著體香。
“這趟不能算，我和燕子正說話呢，輸六站，我們一會兒再來，先記著，先記著帳”，二院長開啟橙蛋蛋伸過來得手說。
“那好，這趟不算，56三十，三萬，不給記帳！我還不知道，看著燕子美麗可人，一吹牛，一會兒，自己姓啥都不記得了，還記得還錢”。
“別價呀，好歹人也‘穿了件長衫’，‘記粉板上’，咱也是‘不出一月，定然還清’”。
燕子看著這一對院長、院秘，吵得認真，笑著。
見燕子笑了，橙蛋蛋指了指二院，“‘西北狼’啊，這人吃‘茴香豆’就沒給過錢，小燕子你幫我記著，收到帳咱們7、3開”。
“好，小妹幫記著”，燕子回道，又對二院長叫了聲“二哥”。
“噯，叫我二哥，我愛聽，咱這燕子喃呢，多甜，哪像有些人”，二院長看看這會兒正和計算機較上勁兒的橙蛋蛋。
“耶、耶、耶”，二院院秘衝著他吧噠著嘴。
“你二哥我有一個雅號叫‘賽潘安’，他們沒告訴你嘛！”二院長涎皮搭臉地對燕子說著，一邊伸長了脖子，使勁夠高了，斜著眼順著燕子的乳溝往裡瞧風景。
“還‘賽潘安’呢，上帝閉著眼就捏出了這麼個等外品，還‘賽潘安’呢”，橙蛋蛋一邊搗蛋著
“瞧，我有個這樣的拍檔，能有好日子過嗎，我前世準是個劊子手，造了孽了，落下這一輩子的罪受，遭天遣的”。
“二哥，我是想你告訴我巴西球迷喇叭專案的事”。
“燕子的使用計劃，我看了，第二項上巴西球迷喇叭，放心，二哥我一定派出一個本院最強的銀領，他會在中旬趕過去，先上手把前期都拿下，並且全力配合你，再配一個好的會計師，設一套好帳”。
“二哥，我是想請你說說球迷喇叭整個專利開發的事兒”，燕子掐斷二院長的話頭。
“啊，想知道過去的事，那可要好好地巴結一下二哥呀”。
“潘安哥，你最知道疼女孩子了”，燕子打著鞦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