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早就發現人類的精神和靈魂方面的自我保護能力相當差,很容易將原本不屬於人類的記憶和知識灌輸進人類的大腦,只不過依照人類各自不同的特點,有些人會自動得將這些強行灌輸進去的記憶過濾掉排出自己的腦子之外,對於這樣的人,人們往往稱他們是聖者。
莫斯特一向不喜歡聖者,可偏偏恩萊科現在的行為很像那些讓它最為討厭的聖者。
身處異界的莫斯特透過恩萊科的心靈正密切的注視正在發生著的這一切,它對於那三個召喚它的力量的人類相當感興趣。沒有想到經過了這麼多年時間,人類還沒有發現它這個冒牌的神靈。仍然把它當作神靈來供奉。而且既然這些人類還能夠召喚自己原本已經完全失去的力量,那就表示在這個世界的某處地方仍然殘存著自己沒有完全被消滅的一部分力量。這也同樣能夠很好得解釋為什麼自從和那個小鬼簽訂了靈魂契約之後,隨著那個小鬼的不斷成長,自己的力量漸漸的開始恢復起來。甚至自己已經可以使用以前的一小部分力量了。
不過力量的恢復看來需要一點時間的,對此莫斯特倒是一點都不急,反正魔族也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而神族也同樣退出了這個世界,現在的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它爭奪的東西,這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在爭奪玩具,當兩個人都爭搶得相當激烈的時候,那個玩具確實具有使得他們爭搶的價值,而當一方主動放棄那個玩具的時候,另一方常常也會對這個玩具失去興趣。現在在莫斯特的心目中,那場驚天動地的神魔廝殺早已經成了兩個嬰兒為了爭奪玩具而引起的可笑爭端了。
但是,莫斯特並非一無所求,至少它對人類的一些陰暗面的東西興趣極濃。比如那三個小女生正在苦苦思考想要進行的行為,就是它對於人類感情之中最感興趣的一部分。
說來也奇怪,莫斯特自己也搞不懂,純正的上位魔族是純粹的精神體,根本沒有性別的。除了對於混亂和混沌的愛好之外,魔族沒有什麼特定的喜好。
沒有想到,在人世間晃悠了一段時間的莫斯特竟然對唯獨人類才具有的對異性的渴望情有獨中。不過它相當討厭那些抽象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戀愛呀,愛情呀什麼的。而且極端厭惡那種聖者的純粹精神之戀,這些傢伙成天只會在那裡想啊想的,從來不會付諸行動,一旦上了真正的“戰仗”反而會徘徊不前,這種傢伙要說他有多悶,他就有多悶。對於這種聖者似的人物,莫斯特一向是最為膩味的。
現在的恩萊科正有點象那些最使得莫斯特討厭的聖者,看到夢境中的恩萊科面對送上門來的絕色美女,居然連連後退,一個勁的躲避。莫斯特可真是火冒三丈,原本它還想看一場好戲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主角這麼不配合。更何況,由於面前這個笨拙的無知的吊人胃口的混帳東西使得那三個自己的忠實信徒也心生動搖,打起退堂鼓來。眼看著一場千載難逢的好戲要就此泡湯。莫斯特既惋惜又火大,自從那場大戰,自己所屬的魔族這一方徹底潰敗,而自己本身也同遭到重創,幾乎形神皆滅,好不容易保留了那麼一點點的精神體,才得以逃脫徹底滅亡的命運。但是由於受傷太過嚴重,只能保持最為原始的暗黑精神體的樣子,想想,堂堂當年的魔族最高長老落到如此下場,怎麼不讓自己扼腕嘆息,在魔界整整待了三萬年,由於自己力量實在太弱根本無法透過那個空間縫隙回到人世間,莫斯特只能在荒芒的魔界獨自遊蕩,好不容易發現了有一個弱小的人類闖入了魔界,(當然之前也有另一個人類進入過魔界,不過那個傢伙力量強得簡直不像是一個人,莫斯特可不想去招惹這樣的一個傢伙)它趁此機會脅迫那個人類簽訂了極端不平等靈魂契約(這東西也是它的一大發明)。依靠這個契約,它便能夠在那個契約人和這個魔界之間開闢一條精神通道,讓它自由得來去於兩個世界之間。現在機會來了,眼前馬上要上演自己期待以久的好戲了,莫斯特真是興奮不已,說實在的莫斯特在魔界蹩了很久了──整整三萬年啊,夠久了吧。沒有想到這個不上路的王八蛋竟然敢掃自己的興。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得做些什麼,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蠢了”莫斯特暗自打定主意,它從另一個世界鑽了出來。它隱藏起身形,四周轉悠了一下。然後一下子竄進那三個它的忠實信徒藏身的房間。在房間的正中安放著當年它賜予人類的諸多操控精神的神器中的一個。沒有想到隔了幾萬年,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儲存下來。
莫斯特想到這裡一條計策從它邪惡的頭腦之中跳了出來。有了這東西的幫助,它就可以好好得訓練訓練那個乏味透頂的靈魂契約人了。不過想想,當年的靈魂之神淪落到不得不依靠自己以前製造的神器,才能操縱他人的靈魂,莫斯特的心裡真是愁腸滿腹,它將憂愁和鬱悶一股腦的發洩到恩萊科的身上。
隨著一陣煙雲的急速捲動,從神器“靈魂之眼”中對映出來的畫面飛快的轉變起來。
三個靈魂之神的忠實信徒驚奇得注視著這個從來沒有聽到過見到過的變化。原本鬱鬱蔥蔥的綠草坪,變成了一張寬闊的豪華大床,華麗的寶藍色絲綢床單和湖綠色天鵝絨幔帳,床上擱著一對粉紅色金絲繡枕,大床四周掛著八盞五叉燭臺,透過燭臺前面擋著的豔紅色紗帳,將床上的兩個人映照在一片喜氣洋洋的紅色之中。
莫妮紗仔細一瞧立刻羞紅了臉,只見床上扭作一團兩個人赤身裸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如果是這種平常的場面,莫妮紗也不會那麼害臊,這種場面她見得多了,從前,她也經常愛搞這種惡作劇,反正自己並不會真的吃虧,讓別人在夢境裡面佔點便宜,她是不會太過在乎的,可是眼前的情景可是太過淫穢猥褻了,只見,夢境中的希玲小姐象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樣赤裸著癱倒在那裡。她的雙手被一條黑色的皮帶緊緊的反縛在背後。雪白的面板映襯著烏黑的皮帶,皮帶緊緊勒住柔弱的肉體印出一道道深深的勒痕,希玲小姐反扭成彎弓形的美妙胴體,襯托著她那既似在忍受極度的痛苦又似在品味無窮的享受的神秘莫測變幻萬千的表情,這個景象已經過於淫彌了。
更何況滿布在希玲小姐那冰肌雪膚上面的縱縱橫橫的數道鞭痕給原本就很淫彌的情景又增添了幾分*的味道,特別是其中一道鞭痕從兩腿相交之處一直延伸到希玲小姐那雪白柔嫩的右臀之上,可想而知,這一鞭子是抽在那個部位的。想到這裡,莫妮紗只羞得連耳朵都在發紅發燒,心頭象是揣著一隻小兔子,怦怦得亂跳。
她偷偷得有瞧了一眼,只見,夢境中的恩萊科手裡拎著一條長長的珍珠項鍊,一隻手輕輕的揉搓著希玲小姐嬌嫩的臀部,另一隻手將手裡的那串一粒一粒擠進希玲小姐的體內,至於到底這個可惡的小鬼將這串珍珠塞進小姐的哪個部位,莫妮紗雖然相當好奇,想要看個清楚明白,但她到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她悄悄得向在場的另外兩個同伴看了一眼,只見菲安娜居然伸長著脖子,瞪大著眼睛,張著一張合不攏的嘴巴,正在那裡看得起勁呢。莫妮紗不禁在心底暗自佩服菲安娜,她的臉皮果然夠厚,作為一個女孩居然對這樣淫穢的情景看得如此起勁,如此仔細,連一點羞澀的表情都看不到。真不知道她的神經是怎麼長的。
莫妮紗轉過頭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希玲小姐,她很想知道現在的希玲小姐心裡是怎麼想的,畢竟,夢境之中和恩萊科一起躺在床上,任憑恩萊科顛來倒去隨意擺佈的正是她本人。莫妮紗饒有興趣得仔細觀察著這個平時俏皮胡鬧任性的嬌小姐。
只見現實希玲小姐的臉脹得通紅站在那裡,甚至可以看得出連原本雪白的脖頸現在也抹著一層同樣的紅霞。她的臉呈現出夢境中的那張臉上同樣的一種變幻莫測的表情,時而顯得嬌羞萬狀,時而表現出痛苦不堪的模樣,時而流露出無比幸福舒暢的表情。隨著她表情那一陣陣奇特無比的變化,莫妮紗可以看到希玲小姐正在輕輕得有節奏得微微夾動自己的美麗修長的雙腿,希玲小姐原本垂放在兩邊的雙手,現在右手已經挪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下輕輕的不引人注目的揉搓起來,而左手早已經向後滑入到自己的臀縫之間不知道在幹什麼。
原本失神落魄的希玲突然渾身一怔,她瞪大了眼睛向四下看了一眼,正好,和正在觀察她的莫妮紗的目光相碰了一下,只見希玲立刻臉色發白,快速的縮回那兩隻原本放在不應該放置的部位的手。她的雙手緊緊的捏成拳,以至於一點血色都沒有。希玲小姐的臉色急速得變幻著,一會兒變得雪白,一會兒又脹得通紅,一會兒又化為鐵青的顏色。
希玲和莫妮紗呆呆得對望了半天,同時向神器“靈魂之眼”中對映出來的畫面掃了一眼,那上面的圖象更加的淫汙不堪了,只見夢境中恩萊科正用各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奇淫怪巧的花招玩弄蹂躪著夢境中的可憐的希玲。
那種種千奇百怪的古怪花招使得見多識廣的莫妮紗也瞠目結舌驚歎不已,她從來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這麼變態的用來折磨女孩子的玩意兒,她在心底裡暗暗吃驚,沒有想到這個外表清純可愛的小男生居然這樣汙七八糟,這樣變態。
還沒有等她回過味來,只聽到身邊的希玲小姐尖叫一聲衝出了房間。
※※※
這聲刺耳的尖叫,不但將莫妮紗嚇了一跳,同樣將正呆呆得看得出神的菲安娜驚醒了過來。菲安娜顯然發現剛才自己相當失態,完全不像是個淑女應該有的模樣。她轉過頭對莫妮紗輕輕笑了笑說道:“沒有想到這傢伙這麼變態,是吧?”
莫妮紗可沒有功夫和她閒聊,她跟著衝出了房門,等她急急忙忙的開啟對面的房門一看,恩萊科還好好得獨自一個人躺在那裡。
慢慢清醒過來的菲安娜也緊跟著走進了這間房間,看著獨自躺在床上的恩萊科,她轉過頭問道:“莫妮紗,希玲在哪裡?我以為按照她的性格她肯定會到這裡來將這個變態傢伙痛揍一頓的。”
雖然莫妮紗並沒有說些什麼,不過她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相處這麼多年,對於自己的這個師妹的性格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的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呆愣了半天,突然同時聽到從廚房裡面傳出一陣叮呤噹啷的聲音。兩個人同時衝出房間,然後象是一陣風似的刮進廚房。
只見在廚房裡面,希玲小姐雙手各操著一把菜刀。
“希玲,你想幹什麼?”菲安娜擔心得問道。
“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希玲小姐撇著嘴巴,惡狠狠得說道。
她順手從櫃櫥裡面拎出一根用來錘打牛肉的大釘錘子。用力揮動了兩下,然後滿意得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夠份量,夠力度,等會兒肯定可以把這個變態傢伙錘成肉餅。”說完她將那柄釘錘吊掛在自己的腰帶上,往外面走去。
莫妮紗和菲安娜連忙跑過去一左一右將希玲的小蠻腰一把抱住。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把那個變態敲成肉餅,讓我把這個無賴剁成肉醬,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替天行道,讓我剷除這個變態惡魔,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宰了這個惡魔,我要閹了這個變態。殺──-殺───殺───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我要宰了他,我要剁了他,我要砍了他。”希玲揮舞著手裡的兩柄菜刀高聲喊叫著,同時一邊尖叫一邊瘋狂得暴跳著,踢打著。
莫妮紗給懷裡抱著的這位發了瘋的嬌小姐踢了五六下,還被踩了三四腳。不過她仍然不敢放開眼前這個狂性大發的小女孩,現在一旦放開她的話,床上躺著的恩萊科肯定會變成一團肉醬。雖然經過了這次事件,莫妮紗對於這個超級變態的恩萊科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好感了,不過她可不想在自己的店裡鬧出什麼人命來。更何況象是恩萊科這樣的重要人物,如果死在這裡,肯定會驚動很多人的,到了那個時候,只怕這個苦心經營數十年的情報點就要暴露了。她可不想多年心血毀於一旦。
不過,她實在想象不到,一旦發起瘋來,原本一個如此柔弱的小女孩竟然會有這樣超群的體能,和如此悠長的耐力。
莫妮紗和菲安娜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好不容易強行將希玲手裡的菜刀搶了下來。然後合力將希玲緊緊的揪住,希玲到底年幼體弱,被兩個比她大的人一夾擊就動彈不得了。不過完成這項英勇無畏的壯舉的兩個年輕女子,也同樣汗流浹背,渾身無力。
“怎麼辦?總不能老是這樣抱著她吧?”莫妮紗大口大口喘著氣向菲安娜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