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座學校發生的事情,已經被他們注意到了。既然如此,許清也沒有再進去,畢竟他已經確認死去的人卻是就是給自己打電話求救的人。
他想,也許不久之後,警察會打電話來詢問。
只是他沒想到電話會來的這樣快,許清接了電話不久,很快就有人來接他進了校園。
“你就是許清許先生?”來詢問的警察先是被許清的容貌晃了下眼,但很快就回了神。
許清點頭,“對,我就是許清。”
另一個警察在本子上記錄著他的話。
“你認識姜月嗎?”
許清實話實說:“不認識,她十幾分鐘前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才知道她的名字。”
警察詢問道:“你們怎麼相識的?”
許清道:“昨天在超市遇見,覺得和她有緣,就送了她和她的朋友一人一個平安符,還給了我的名片。”
“她打電話和你說了什麼?”
許清皺眉:“也沒有說什麼,聽她的聲音似乎很害怕,還讓我救她,說有鬼。我就是幹這行的,她可能是覺得我可以幫她才給我打電話。接了她的電話我就坐車趕來了。”
他往外看了一眼,發現剛才的計程車還沒有走,還在外面看熱鬧,就伸手一指:“就是那輛車,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
詢問的警察對記錄的警察示意一眼,那警察就轉身往那輛計程車走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對詢問的警察點了點頭,示意許清沒有說謊。
“若是沒有什麼問題,就簽個字。”警察將筆錄遞給許清,許清看了看就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許先生,這幾天我們或許還會找你解惑,所以還請不要離開洛京市。”
“可以。”許清應下,兩位警察剛走,又有兩個人走過來,對著他亮出自己的證件,“你好,許先生,我們是靈異局的。”
許清無奈,但還是很有耐心地回答道:“要說的我剛才都已經說了。”
“我知道,我們不是來問這件事的。”一個中年男子嚴肅的臉上努力一抹笑,只是他許是不常笑,如今笑起來有些僵硬。
“我叫王雷,這是我的同事周吉。”中年男人王磊開門見山地問道:“我看道友似乎也是修行之人?”
許清點頭:“不錯,有幸踏入這一行。”
“之前聽道友見過姜月,不知道她那個時候身上可有什麼特殊的?”王雷問道。
許清道:“身上被鬼氣標記。”他嘆了一聲,“可惜我來的有些晚了。”
王雷喃喃:“被標記?”
“已經是第三個了。”周吉忽然焦急開口。
第三個?什麼第三個?死的是第三個?還是被標記的是第三個?許清暗暗思索著。
王雷皺眉瞪了周吉一眼,隨後對許清笑道:“打擾了,多謝許先生給我們的這個線索。”
“不客氣,能幫到你們就好。”忽然許清的視線落到不遠處的人身上,他對王雷歉意一笑:“抱歉,我看到我朋友了。”
王雷笑了笑,目送許清離去,看著他走到付氏集團的三少面前,言談甚歡。
周吉好奇地問道:“這個人和付三少認識?”
王雷伸手照著他的後腦拍了一下:“說了讓你多看多聽少說話!又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
“舅舅,我······”
“說過多少次了,工作的時候稱職務!稱職務!”王雷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
“哦。”周吉垂頭喪氣地嘆了一聲,“副組長。”
“你!”王雷要被他氣死了,有這樣稱職務的嗎?
付景和校長等人道了別,才和許清一起出了學校。
許清的手不經意間從付景的後背掠過,快速地將一個小瓷瓶塞進褲兜裡。
“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