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成許燃愣住了,“真的假的?那我還跑什麼?”
想幹什麼幹什麼,這不就是社畜的終級奮鬥目標,妥妥的神仙日子麼?竊取機密能比當總裁的心頭好分到更多?原主這完全搞錯了戰略目標。這要是能把戴嶽徹底拿下,後半生想過什麼樣的日子沒有?
糊塗!
許燃頓時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管家這時輕咳一聲,“您是不是忘了?總裁他……他想讓您時刻戴著刻著他名字的耳釘,還全天跟他開著影片,包括洗澡和上廁所?”
說起這事,管家也有點心虛。洗澡和上廁所還得“直播”,這操作實在有點騷。
許燃卻覺得,這跟三天兩頭跑出去喝酒應酬,為了業績說一堆虛偽的話,喝到胃潰瘍胃出血住院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而且如果他沒記錯,戴嶽只是要求很多,但原主不配合也從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說白了,這不有的是辦法拖著?
退一萬步說,就算哪天真的戴嶽被他拖到不耐煩了,大不了到時再說。頂多拿著錢物走就是了,那麼大個總裁,橫豎是不能把給他的再要回去。
當然,機會都擺到了眼前,說什麼也不能讓戴嶽這只到嘴的金鴨子飛走。想給他火葬?門兒都沒有!
許燃趕緊拿手機照照自己。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模樣讓戴嶽如此著迷。結果臉基本還是他自己上一世那模樣,修眉鳳目,容色靡麗,乍看多情。只不過看起來要更加稚嫩些,少了點他遊走商圈浸染出的狡詐和算計。
好好好。
許燃問管家:“那你覺得……我這次偷跑,總裁會打我麼?”
管家疑惑許燃為什麼問這樣顯而易見的問題,可還是如實道:“怎麼可能?總裁他就是打自己也捨不得打您。”
這麼有節操?
許燃的眼底頓時閃過一抹狡黠的光澤,“總裁現在在哪裡?”
管家說:“在書房。不過這會兒周助理他們過來了,正在開會呢。您偷跑出去,總裁認為是保鏢們的疏忽,所以這一批人肯定是要全部辭退換新。”
許燃想都不想地說:“這怎麼行?”
這批保鏢起碼已經跟著原主半年多,他現在漸漸有了原主的記憶,對那些保鏢的性格都熟悉。如果再換一批,他又要花時間重新認識,這多麻煩?
許燃想到這裡幹脆下地,“走,帶我去見總裁!”
外面這時卻有個小青年匆匆然跑進來,著急忙慌道:“管家不好了!警察來了!他們說接到群眾報警,說咱們總裁擅自給許然少爺用違禁藥品,還、還搞非法拘禁!”
管家第一時間看許燃,“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您偷跑出去的時候報的警?”
許燃說:“別亂講,關我什麼事?”
事是原主做下的,憑什麼他背鍋?
不過如此說來……糟了!!!
許燃拔腿就朝書房跑。
他忽然想起來,報警的就是那個該死的渣男李慶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