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正確的回答 ,因為他明明有其它的做法,所以秦爭毫不猶豫揮拳向他打了過去,這一拳直奔腦袋,要是真打中,人不打死也能打傻。
或許,一個傻了的宋陶對秦爭來說是更好的。
秦爭會動手是必然的,宋陶早有準備,他動作更快地拿起他先前扔在沙發上的那把手槍,槍口瞄準秦爭砸過來的拳頭,視線一瞬相交。
兩人在賭。
秦爭賭他槍裡沒有子彈。
宋陶賭——
他按下扳機,一聲槍響,秦爭向後退去時他身後側的花瓶被子彈打的四分五裂。
宋陶在賭秦爭不會停手。
老宅外面的路遙他們被槍聲驚動,第一時間沖了進去,管四聯絡著秦爭。
地面上是滴答血跡。
秦爭捂著流血的右手站在原地,眼神洶湧的盯著宋陶。
宋陶偏頭閉上一隻眼睛移動著槍口在他身上瞄來瞄去,語氣輕快:“你猜,這把槍裡還有幾發子彈?”
秦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在他身上燃燒,他不顧受傷的右手上前一步:“你、開槍打我?”
他那語氣,他那模樣,看上去受傷的可不止是手。
宋陶把腦袋擺正看了眼秦爭的右手:“放心,我很準的,只擦破了一點皮。”隨即又做出委屈的模樣,“誰叫你那麼兇巴巴的來嚇我,我應激了嗎。”
天有道理,地有道理,沒有宋陶有道理。
好吧,開槍還是有些過分了。
所以宋陶拿槍的手一鬆,手槍就掛在了他食指上輕晃了幾下。
“裡面還有子彈讓你打回來行了吧,但是你要輕點,我要是流血了我可會哭,我一哭……”
他俏皮的向秦爭眨了下眼睛。
宋陶一哭,昏天暗地。
秦爭可太記得了,宋陶小時候很愛哭,還就愛撕心裂肺嚎啕大哭,哭到像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身一樣,甚至有點嚇人,大家都避之不及,宋遲景整天就知道和老東西花前月下,很多時間都不在家,每次都是他頭大的面對哭到快要昏厥的宋陶。
沒辦法,只能哄。
總不能讓他哭死。
現在想起來他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很多時候秦爭都覺得宋陶就是來向他討債的,或許他們本應該是一對親兄弟,宋陶會從嬰兒時期就向他討債,大概是哪路大羅神仙看自己可憐讓他成為“宋陶”,給了自己8年的消停時光。
是他活該,他在12年後又把這個滾蛋的麻煩又找回來了。
他沒有好氣的拿過槍,檢查裡面子彈時動作一頓:“你當初暗殺我時槍法很差。”
宋陶:……
“哐當”門從外被開啟,路遙領著一路保鏢神色嚴峻的出現,窗外也可以看到影影綽綽,還有保鏢去了房頂正準備放吊繩從窗進入樓上。
談話被打斷。
路遙迅速掃了一眼,地上有血,槍在老闆手裡,衣衫不整的oega狼狽坐在地上,這副模樣怎麼看都是他才是受欺負的那一個。
老闆真是太過份了!
不過只這一眼就看得他臉通紅,還有好幾個apha資訊素都不受控制沖出阻隔貼,手環警報器一個接著一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