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丁大錘愣了下,那這件事白做了?
第二天的朝會,正如楚昭所說,朝官們半點不提這件事,就好像不知道街上都在議論聞知傘。
楚昭提到荊州事的時候,官員們依舊沉默以對——朱詠還沒回來,所以也沒有人站出來回話。
“皇后是覺得這樣,就能在朝堂上做主導了?”謝七爺下朝後撇嘴說,“民間讚譽又怎樣?民眾又不能衝到朝堂上議政。”
謝燕芳將魚竿放下,活動了下手臂。
“皇后這件事也不是為了要民間讚譽啊。”他道。
謝七爺皺眉:“那她要什麼?”
“她什麼都不要,她就是要胡作非為。”謝燕芳道,滿意一笑,“我們阿昭小姐終於知道怎麼做一個帝王了。”
帝王?謝七爺不太喜歡這個稱呼:“她只是皇后,我們阿羽才是帝王。”
謝燕芳道:“對臣子來說,上邊可以多一個胡作非為的帝王,但朝堂上,身邊,不能多一個可以胡作非為的臣子。”
謝七爺有些聽不懂。
謝燕芳一笑:“有人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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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七爺很快就看到了.
那一日上朝,朝官們因為一件事熱烈爭論,皇后聽到有自己感興趣坐直了身子。
“湖州夏汛已經連續三年撥款了?為什麼三年了水患始終無解?”她問,“這三年撥款有多少?修了多少河渠堤壩?款項分撥都是哪裡?”
熱烈爭論的官員們瞬時安靜下來,垂目垂手,似乎天聾地啞。
罷了,楚昭也不在意,她過後看奏章查案卷吧,她剛要靠坐回去,有官員站出來。
“啟稟娘娘,這件事臣有話說。”他俯身施禮,道。
誰?
那個翰林編修回來了?
垂目的官員一愣,轉頭向後,隊伍末尾並沒有人站出來啊,而隊伍末尾的官員們面色驚訝地向前看來。
前方的官員們將視線收回,落在前三列。
一個紫袍短鬚官員抬起頭,看著皇后。
皇后也看著他,神情似乎也有些驚訝:“戶部侍郎?”旋即她收起驚訝,微微一笑,“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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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上一章修改了一下人名,稱呼寫錯了,不過工具人無關緊要,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