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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縣城東南方向,十里開外的樹林之中傳來一聲慘叫。
原本人跡罕至山林深處,竟一處草廬竟然落座於此,絲絲微光從那破舊的房屋中傳來。
一聲喋血般的慘吼響徹周圍,房間內有兩名男子,一人趴在地上,一人蹲在其身前,趴著的男子正在狠狠的盯著前方。
隨著那一聲慘叫,他身子也隨著劇烈的痙攣起來,看著他痛苦的樣子,蹲著的那名男子卻是滿臉平靜。
“你......”
那人的慘叫聲如通烈鬼一般嚎哭淒厲,筋脈盡斷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慘痛和恐懼的深淵。他沒想到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眼見這個年輕人出手竟然如此殘忍狠毒。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兩隻瞳孔因痛苦和極度的恐懼而放大了好幾倍。
“你說呢?”
一隻潔白的手伸出,迅速的將手中的黑色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給我......”還不等他的話說完,慘痛的感覺再次傳來。
“啊~”
這一聲慘叫彷彿來自九幽煉獄,讓人聽的是頭皮發麻,全身戰慄。
而那名年輕人卻是滿臉的笑意,雙眼微微眯起,說道:“這個可是好東西,除了能夠壯陽補虛,它還會你讓精神格外清晰,五官更加敏感。”
說完又掏出一粒藥丸,淡淡笑道:”而這個呢,是會麻痺人的神經,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你......”睜紅著雙眼,口水從他的嘴角慢慢溢位,他想讓自己忍住那種痛苦,只是痛苦的感覺一陣一陣傳來。
“啊~”他全身無法動彈,如同蚯蚓一般在地上蠕動,頭顱狠狠的磕在地面上,想要緩解這份痛苦,也許是藥效發作,這一下並沒有自己想要的昏迷,反而越來越清晰。
“別激動,我其實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我用銀針給你緩解一下,但條件你應該能明白,我問,你答,同意的話點點頭。”
緩緩了點了點頭。
只見那人手指微動,就感覺後腦一陣酥麻,全身的疼痛感也稍有減輕,讓他這才放鬆了下來,此人何時來的,又何時廢了他的經脈,他是一無所知,現在能考慮的只有生死。
“姓名,字號,年齡,籍貫。”
“袁....途....無...字...........三十...有一.......邠州涇渭府人士。”雖然不似剛才那般慘痛,但偶爾傳上來陣痛讓他說話的語氣也變的斷斷續續。
“家中還有何人?所從何事?”
“家中只有我和兄長二人,如今我二人入得聚海幫辦事。”此人是官?聽著那人提出的問題,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在幫中是何地位?你那兄長又去了何方?”
“我二人修為平凡,未能入得高位,兄長前幾日去了永樂縣城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