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川看著入莊時的那片竹林,一時間有些出神。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不得以讓他陷入深深的思考。
我是怎麼來的?又是用哪一種方法來的?
魂穿還是肉穿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明白,這也是一直困惑他的事情。
兩個世界的語言存在腦海之中,對於這個世界的語言更是精通,而且還特別的清晰,清晰到讓他都不知道那個才是自己真正的母語。
他也想過這幅身體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或者說這幅身體本就是這裡的土著居民,自己只是霸佔了別人的身體,要不然那種熟悉的又語言怎麼解釋。
可這同樣也是讓他最為疑惑的地方,因為除了語言,腦海中對著這個世界記憶是一丁點都沒有,更是沒有那種所謂的傳承之內。
關鍵最離譜的是以前的記憶,斷斷續續就不說了,整個過程就跟帶了VR眼鏡一般,看不到自己的身體在哪,與其說是記憶,還不如說是印象而已。
印象中的那些人,面部全部都是模模糊糊,完全看不清楚。
朋友,家人,每個人都是這樣。
這些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起初,在白家村的時候,陳一川也思考過這些問題。
他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驢友,這就一趟異鄉的旅途而已,只不過自己迷路了,一時間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已。
但最近發生的一系列變故,讓他心態的產生了變化。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理智的人,可是自己卻想錯了。
很多事由不得他選擇,或許從他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
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不是夢境。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可憐你,在乎你。
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那我到底屬於那個世界?
我還是我嗎?
還是以前的那個自己嗎?
不!
我就是我,不是別人。
就算真的是佔據了別人的身體,又如何?
這一刻。
我只叫陳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