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子怎麼不知道好歹,都說了我尋人這事我不在行,還要纏著我。”
粗狂大漢滿臉不滿的說道。
“我知道,可眼下我也只能找你。”
“你一介青樓女子管得了這麼多的事嗎?再說此人與你只是一面之緣,你會這麼盡心的幫他?”大漢顯然不信,可看這女子的表情也不像作假。
“黨都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您就只負責找到人就行。”
粗狂大漢搖了搖頭,滿是無語,心想這算什麼事嘛。
早起當值,便被這細柳姑娘找上門,這要是讓人看見了他以後在衙門裡可怎麼混,自己去紅袖樓也就聽聽小曲偶爾認識幾個小妹,但也不是誰來找就要幫忙的,何況還是找一個逛窯子的人。
看著這姑娘的態度,也是不耐煩的問道:
“算了,你再給我好好說說怎麼回事。”
細柳將昨夜發生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大漢摸著下巴的鬍渣思量著。
“此事不好辦吶,照你這樣麼說,那人你連沒看清面容,身高特徵之類也都說不上來,你叫我如何幫你?”
細柳聽著這位黨都頭如此一說,銀牙一咬,開口說道:
“黨都頭,這一百兩就當您的跑腿費,勞煩您辛苦一趟。”
“這……那我可就跟你直說了,找得到人還好說,這找不到人.....”
“細柳明白。”
伸手掂了掂手上的銀子,對著細柳點了點頭。
收下了銀子,細柳也是安心許多。
丁公子,望你安福。
從昨夜開始細柳就一直心神不寧,或許是看到她的狀態不好,老鴇也就讓她下去休息了。
回房之後,仔細翻找一番,除去首飾玉鐲之類,只有一百兩銀子,索性就全都拿了出來。
準備夜晚就要去找這位黨都頭,可是苦於沒有地址,忍耐一夜眼都沒合過。
第二天一早,便草草出門。
也就有了眼前這番景象。
陳一川有些迷糊的睜開眼,那種酒後的眩暈感還未曾散去。
回想起自己昨晚喝大了,吐完只感覺天旋地轉,之後的事情一點也沒印象了。
看著自己怎麼在地上躺著,陳一川一陣疑惑:這是紅袖樓嗎,怎麼看著不像。
紅袖樓的裝修有這麼簡陋嗎?
嗯,手怎麼被人綁著。
難道細柳妹妹外表看似清純,但喜歡來著一套。
嘿嘿~
我喜歡。
陳一川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瞬間感覺不妙,這絕對不是紅袖樓,這是什麼地方?
難道是那個腎虛公子。
不是吧。
這位腎虛公子的口味這麼重的嗎?
他是被人給“撿屍”了嗎?
也不對,這腎虛公子應該也不像這種人啊,再說了,昨天晚上他也沒少喝,自己出去吐的時候這貨就已經趴在桌子上了,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