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溯風表示可以讓給志波一心。
突如其來的大方,讓志波一心有些措手不及。
以防掉坑,他決定再觀察觀察。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冬獅郎反手步了戀次的後塵,甚至於二人倒下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劍招姿態十分標準,且對於基礎劍道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
卯之花烈溫和地指點道:“但拘泥於標準,太過死板,變通較少,而且戰鬥的時候缺少放手一搏的勇氣。”
“你心中藏了太多的事情,適當的放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日番谷冬獅郎站起身來,恭敬鞠躬行禮:“多謝卯之花隊長的指點。”
望著回到座位上,並沒有什麼傷勢的二人,其他院生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光是能夠和隊長實戰切磋,就已經是值得吹噓的資本了。
以後成功入隊,張口就是我正面抗下了卯之花隊長的一刀,這說出去太長面了。
然而就在眾人躍躍欲試的時候,一道嬌小身影突然站起,目光堅定地望向卯之花烈:
“卯之花隊長,您可以指導一下我嗎?”
突然的自告奮勇,讓卯之花烈為之一怔,但隨即欣然一笑,頷首道:
“當然可以。”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緋真有些措手不及,她伸手欲要制止露琪亞,但對方已然走到了卯之花烈的面前。
“我叫露琪亞,卯之花隊長,還請指教!”
卯之花烈微笑點頭,以竹刀上揚之勢應對。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新生們一個接一個地上前討教,然後三招兩招地落敗。
竹刀之下,眾生平等。
一場授課下來,卯之花烈那光潔的額頭上甚至沒有滲出一點汗珠。
這種強度的戰鬥對她而言,甚至連熱身都算不上。
值得她關注的,也就幾個人而已。
但對於靈術院而言,這已經是相當有含金量的一屆了。
很多年沒有一次性出過如此之多的天才了。
“卯之花隊長,我有個問題。”
盤坐的阿散井戀次突然舉手,一臉好奇地說道。
“請說。”卯之花烈對於任何人都報以極大的寬容和耐心。
阿散井戀次撓撓臉頰,訕笑著問道:“您和溯風大人,誰更強一點啊?”
此話一出,道場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俱是集中在了阿散井戀次的身上。
對於這位無腦的紅髮莽夫,他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猜測的,但沒想到這傢伙連這種話都能夠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