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乾淨。我很好奇,是不是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說好?”顧飛雪說著話,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挑。
“有什麼問題嗎?”蕭涼川不以為意。
她說的對,他也贊成,自然說好了。
“那如果我對你提無理的要求,你是不是也都說好?”顧飛雪看著他這軟萌易推倒的樣子,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世人都覺得他冷酷冷漠,六親不認,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有如此純真無邪的一面,估計也就她能看到吧。
這本不該是她拿來炫耀的事情,可她就是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得到一個這樣優秀的男人全部的在意、信任和重視,恐怕沒有哪個女人人會不得意吧。
“你說來聽聽,能有多無禮。”蕭涼川的手繞過顧飛雪的身體,摟上她的細腰。
“那麼多人,你差不多一點。”顧飛雪臉上一熱,拍掉他的手,掙出他的懷抱。
這傢伙,越來越放肆了,現在不用跟她裝了是吧?
“隨便他們看。”蕭涼川一點也不在意。
他又不偷不搶,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摟摟抱抱,有什麼大不了。
顧飛雪忍俊不禁,說:“你看看他們看你的表情,滿臉就寫了四個字,你是假的!哈哈!你聽聽他們的議論!”
蕭涼川廢了腿坐輪椅之後,百姓們很少能看到他,他出門一般都是一早或者一晚,即使出門也是坐馬車,到了皇宮之後才會坐輪椅。
百姓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了,關於他的一些事,大多都是口口相傳。
現在他們驟然看到蕭涼川居然像正常人一樣走在大街上,還跟顧飛雪摟摟抱抱,無不震驚地掉了一地眼珠子,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蕭涼川。
“謹王的腿怎麼好了?難道他找了‘賽華佗’?”
“有可能。‘賽華佗’的醫術很高明,瑾王又不缺錢,肯定是‘賽華佗’把謹王的腿治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謹王年少有為,辦案鐵面無私,他好起來,越加可以為咱們百姓主持正義了!”
“是啊是啊,不過可惜的是,當年那件事——”
“別瞎說,不想活了你!”
當年那件事百姓們一直是諱莫如深的,即使偶有議論,也只是背地裡,哪敢當著蕭涼川的面說三道四。
“隨便他們說。”蕭涼川語氣很淡。
他內功深厚,耳力絕絕佳,當然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他完全不在乎。
他一直蒙受著不白之冤的時候,都不去管百姓們議論什麼,現在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他更不會計較。
“無欲則剛,其實但凡對你稍稍有點理解的人,看到你這平時的做派,也該能想到你根本就沒有做過虧心事。”顧飛雪感嘆一聲道。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蕭涼川淡淡地笑了笑,不辯解固然是為了迷惑兇手,同時也可以測試人心。
信他,站在他這邊的人,自然會始終陪伴著他,不堅定的人,即使這次相信,再有事情發生的時候,依然有可能會成為牆頭草,兩邊倒。
“說的好!就這句話,當醉一場,走!”顧飛雪頓時豪情萬丈,一拉蕭涼川的手,進了醉情樓,直接上了定好的雅間。
屋裡坐著的幾個人都站起來行禮。
顧飛雪這邊的人有夏墨言、許靈薇和薛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