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薇正色道:“郡主若是看準了就趕緊撲上去,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對方弄到手,管他霸王硬上弓,還是生米煮成熟飯,都不要緊,重要的是結果。”
“我謝謝你們!”顧飛雪哭笑不得地說。
“郡主真的認定謹王了?”許靈薇收起玩笑之態,認真地問。
他們都知道郡主曾經經歷過什麼,凡是被情傷過的人,都經不起第二次被背叛,要麼會傷害別人,要麼會傷害自己。
他們絕不希望郡主再一次受到相同的傷害,所以將來能跟郡主在一起的人,必須要全心全意對郡主,絕對不能辜負郡主。
“我覺得謹王不錯啊,雖然性情很冷,可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對任何女子動過心,這一點就比大多數尋花問柳的男人強的多。”夏墨言興致勃勃地說。
許靈薇贊同地說:“郡主看人的眼光我們都信得過,只要是郡主認定了,我們幫郡主把謹王弄到手,由不得他不就範。”
此時正在看卷宗的蕭涼川連打兩個冷戰,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沒有,你們想多了!”顧飛雪被她們倆說的反而平靜了,“我跟謹王只不過是必要的往來,他畢竟幫了我那麼多,我欠他一個人情,等到我解了他的毒,做完他讓我做的事,我們就各走各路,誰也不影響誰。”
話是這麼說,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失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明明這就是她心中所想,可是想想以後真的跟蕭涼川分道揚鑣,各走各路,她好像又覺得少了些什麼。
夏墨言和許靈薇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出顧飛雪的情緒忽然之間有些不好,多少也明白她可能現在還不能非常明確地定位和謹王之間的感情,都沒有再多問。
查完賬,顧飛雪回到慶陽王府,在大門外和顧雲煙走到了一處。
顧雲煙厭惡地看她一眼,就要往裡進。
看到她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的樣子,顧飛雪嘆了一聲,說:“看來我給你準備的厚禮是真送不出去了。”
她問都不用問,肯定是蕭辭遠跟顧雲煙把話說明白了,徹底把她給甩了,這完全在她預料之中。
顧雲煙怒不可遏,罵道:“你說什麼!根本就沒有的事,你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胡言亂語!我跟榮王殿下之間好著呢,你妒忌也沒有用,他一定會娶我的!”
“顧雲煙,你若不是一直自欺欺人,也不會在蕭辭遠的蠱惑之下做了那麼多不該的事。你始終都沒有弄清楚誰跟你才是一家人,誰是在利用你。”顧飛雪語氣極淡地說。
顧雲煙為了哄騙原主把玉佩交出來,表面上對原主還是很好的,原主對顧雲煙曾經也很信任。
不過原主記著母妃的話,始終沒有把玉佩交出來,也沒想到顧雲煙會對她下那樣的狠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事,你嚇唬我也沒有用,我是不可能承認的!”顧雲煙心慌意亂,用大聲吼叫來掩飾心虛。
“無所謂。”顧飛雪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說,“我要做的事會繼續做,你們承認與否,對我沒有影響的。我給過他們懺悔認罪的機會,但凡有一個人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表現出一點點愧疚,也不至於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你也一樣。”
“你說什麼!你終於承認了!我舅舅他們都是你殺的對不對?你就是‘黑色曼陀羅’!”顧雲煙無比驚恐,冷汗嘩嘩落下來。
“我承認什麼?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顧飛雪詭異地一笑,若無其事地進去。
顧雲煙站在原地,臉色變來變去,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迅速跑掉。
這天一早,顧飛雪起身用了飯,稍事休息,即繼續給蕭舒陽配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