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茹倩聽著，瞬間不會說話了。
她沒好氣地說：“我要是不同意你的要求，這事情是不是沒什麼好商量的。”
“是！”藍若思肯定地說。
衛茹倩長長地呼了口氣，她問之前就覺得這個問題是多餘的，現在看來，自己真是沒事找事。
“行吧！我把合同和資料給你們，你給他看吧。”衛茹倩沒辦法，只好退讓。
幸好這是在校長辦公室，不然，要是被同行看到，自己被這個小丫頭逼得走投無路，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她想著從頭到尾仔細地又打量了一遍藍若思，這小姑娘看上去溫柔乖巧，沒想到說話如此刁鑽，肯定是被顧許這個臭小子帶壞了。
她想著又看向顧許。
顧許沒有說話，他看了衛茹倩一眼，雖然兩人沒有直接說話，可他感受到來自衛茹倩內心的怒火。
火就火吧！
她又不是自己什麼人，沒必要在乎她的想法。
面對這種事情，以自己的利益為主。
顧許埋頭和藍若思一起看合同，顧許拿著合同，藍若思翻頁，每次翻頁之前，都先問顧許一聲看完沒有。
看到一些不理解的條款，藍若思也會問顧許。
顧許對這樣沒有太多的疑惑，這些合同都是大同小異，大部分條款都是霸王條款。
“衛小姐，這個合同裡面大部分的條款要重新擬定。我們可以答應你考藝術，不過，我們也不放棄高考。”顧許說。
衛茹倩，穆明晰，張曉麗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驚訝。
衛茹倩白了顧許一眼，這傢伙可真貪，兩者都想要。
穆明晰又重新認識了顧許，這小子真是不錯，什麼都不放手。
張曉麗鬆了口氣，只要藍若思不放棄高考，什麼都好說。
“還有，要簽約可以，不過，等高考結束之後，我們才會考慮要不要跟你們公司簽約。而且，我們雙方都同意合同條款之後才能簽約。”
“高考之後……”衛茹倩心中梗了一下，“還要等四個月？”
“難道四個月很長嗎？”顧許反問，“一個明星之路，花四個月的時間策劃，我認為不長，畢竟這是人家的一輩子，同樣也關係到你們公司的利益。
很多藝人，前期很火，後面就接不上氣了。我認為還是好好做份策劃比較好，你現在這份策劃一看就是你連夜做出來的，太粗糙了。
再有，你不認為，一個人的一輩子，你用一個晚上就打發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衛茹倩驚了一下，這小子的邏輯太清晰了。
“你要考藝術就考藝術，要考文化就考文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顧許鄙視地瞥了她一眼，冷言：“這話不對，沒能力的人，成績不好的人才這樣說！”
穆明晰一聽，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故意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失禮。
這話戳中了，衛茹倩的軟肋，她就是個成績不好的人。
她想說點反駁的話，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她感覺不管說什麼都會被顧許懟。
她想了一下：“藝術類的考試已經開始考了，她應該全力以赴考藝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