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許瞪了他一眼。
張鬆一下也感覺說錯話了,平時只有他們四個人,今天還有何超然。
“我的意思是,我吃的這個紅糖餈粑有點硬,像吃狗糧。”
何超然沒反應過來:“這跟狗糧有什麼關係?”
張松想了想:“你看,這紅糖的顏色不是跟狗糧的顏色差不多嘛!就覺得是狗糧。”
顧許暗笑:張松現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哎呀,餓死我了,我看看有什麼吃的?”張松急忙說別的話題,把事情掩蓋過去。
他看著賈凡真面前的豆腐腦,“這個好像很不錯誒!”
他說著直接從賈凡真面前搶過來。
“誒誒誒!等會!”賈凡真急忙從他手裡搶回來。
張松不樂意了:“一碗豆腐腦你都跟我搶。”
“不是!那是我剛從小思思那裡搶來的,這可是小思思的豆腐,你要吃自己重新去叫一份。”
張松立刻放下來,黑了黑臉:“賈大嘴,你還真是來者不拒,藍同學吃過的,你還都吃啊!”
“不不不!”藍若思急忙解釋,“我一口沒動!”
賈凡真急忙說:“就是,人家一口沒動,我才吃的。”
“既然,你可以吃,我也可以!”張松說。
“不行!”賈凡真突然很嚴肅,她感覺自己內心酸酸的。
她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她吃過的東西,張松可以吃。
但,這是她從藍若思那裡拿過來的,這東西是藍若思的。
也就是,張松間接吃了藍若思的東西,她心裡就很不爽。
她也很疑惑,正常來說,不是這樣的啊!
“行吧!”張松見她怪怪的,還如此堅持,他便重新要了一碗。
“誒,今天真是開心,你們想吃什麼,我請客,要不然,我們直接出去吃晚飯,然後再回家!”張松越說越興奮。
“好啊,我們去吃晚飯,我要去吃麻辣燙。”賈凡真毫不客氣。
張松笑了笑:“一說到吃,你就興奮。你身體好了,可以吃辣了,清水燙還差不多。”
賈凡真內心又煩躁,又溫暖,溫暖的是,事情過了那麼久,張松居然還記得。
煩躁的是,她到什麼時候才能吃辣。
她撅了撅嘴,咆哮:“哎呀,我要死了!沒有辣椒我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