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能要出來,賈珍就得了意了,他就是忽然間有了個絕妙主意的那種感覺,忍不住想試一試,沒想到還真能成?
這下越發覺得他這拿王府來對付二弟,再拿二弟來反要挾王府的計策,當真絕妙!
真是,一天天的那賴二整些三瓜兩棗的計謀都磨磨唧唧,還不能成,早知陰謀詭計樣容易,我以後親自出馬,必能成事!
……
就在賈珍陪劉業熱情友好的推杯換盞之際,賴升卻火急火燎的闖進來,“大爺,大事不好!”
賈珍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賴升看看他身邊的劉業,低下頭沒再說話。
賈珍也知道這老貨素來曉得輕重,略一沉吟,對劉業歉然一笑,“小王爺,容我略一失陪。”
劉業卻抬手攔住了他,“大兄不忙!也叨擾夠久了,我這便去了。”
賈珍大驚,還待挽留,可經歷先前之事,劉業再沒這心情陪他吃酒,婉言謝絕,只便走了……
……
送走了劉業,又命周圍下人都自散了,賈珍沒去看他,對著殘羹冷炙,繼續自顧吃酒,只口裡問,“何事?”
賴升臉色十分難看,有些陰沉道,“賈敕、賈效、賈敦等,還有好些最近收了錢,心向大爺的族人,都被打發去東北莊子上去了。”
“什麼!”賈珍再顧不得端什麼智珠在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氣度,騰一下站起來,色厲內斂的盯著賴升。
“怎麼回事?你個狗奴才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你說只要斷了那畜牲的財路,在鼓搗那些,先前跟他起勢的族親管他張口要銀子,他拿不出來則必生怨懟,待到時正是我重掌大權之時嗎?
不是你說的一切順利,不出三月必能再現昔日,闔族聚宗祠廢議族長的盛況嗎?這就是你說的一切順利?
我這頭坑蒙拐騙都用上了,就為了給你搞銀子鋪路,結果你這收錢的人都沒了?之前那一萬兩銀子全打了水漂?你…你…你,我打死你個狗娘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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