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看著老師跟那個人打了起來,焦急地往上跑。‘老師他們在懸崖邊打架,這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的!’冬葵紅著眼眶往上面跑。
冬葵跑到最上面的時候,他們齊齊停了手,一起看向冬葵。
‘後來,好像還發生了什麼來著。’冬葵皺著眉頭思索道,‘不過,我想不起來了。最後的印象就是自己跟老師他們一起落水了。醒來後,自己就出現在醫院裡,還莫名其妙患上了恐水症。’
“女士,這位女士,請問需要什麼飲料麼?”空姐的詢問把冬葵從遙遠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冬葵看向空姐的推車,瞳孔微不可見地收縮了一下,說:“咖啡就好。謝謝。”
“怎麼了?暈機了麼?”杜衡看冬葵拿著咖啡遲遲沒有喝,疑惑地問道。‘從飛機一起飛,冬葵的臉色就不對勁,現在更是蒼白無比。’
“沒事,”冬葵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我上輩子大概是屬貓的,不太喜歡喝水。”
“你不是喜歡喝咖啡麼?”杜衡一聽就這事,大大咧咧地說,“咖啡裡面也有水啦,你喝咖啡就當喝水啦!”
“嗯,我知道了。”冬葵衝杜衡慢吞吞地笑了一下,然後靠在窗邊,閉上眼睛說:“還有一會兒才下飛機,我先睡一會了。”
“要不要給你拿一張毯子,空調開著還挺冷的。”杜衡問道。
“不用麻煩了,”冬葵含糊說道,“一會兒就下飛機了,我就眯一會兒。”
“好。”杜衡不再說話了。他眯著眼睛看著前面榮軒跟韓京墨不停地叭叭說這話,一隻手拍在了榮軒的腦袋瓜上。
“隊,隊長?”榮軒嚇了一跳,回頭問道。
“噓,”杜衡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安靜。
“哦。”榮軒看見冬葵閉眼在休息,雙手在嘴上比劃一個叉叉,表示自己不說話了。拿出手機開始跟韓京墨打起字來。
飛機上漸漸安靜下來,杜衡目光看著窗外,餘光卻注視著冬葵。心裡卻不停著分析著冬葵剛才的反應,‘她害怕空姐的推車?還是推車裡面的東西?’杜衡不停地思索道,‘她說她不喜歡喝水,但在日常生活中,她喝水還是很正常的。所以應該是很討厭水,可上次去她家也看見了浴缸,如果討厭水,家裡不可能按浴缸這種東西啊?’杜衡越想越多,不知不覺盯著冬葵看了好久。
“哎,你說隊長還要盯著冬葵老師多久啊?”前排榮軒打字說。
“杜神從剛才就開始盯著冬葵老師了,”韓京墨在另一個手機打字說,“你說隊長是不是看上冬葵老師了。”
“隊長????”榮軒打了好幾個問號表達自己的不可思議。隨即榮軒繼續打字說,“就隊長這個脾氣,這個性格。我敢說,就是我自己結婚生孩子了,隊長都不一定能追到冬葵!”
“不至於吧,”韓京墨不可置信地打字說,“杜神可是很厲害的!”
“杜神只是存在與破案間,”榮軒啪啪打字說,“在生活,情感方面,杜神是不存在的。”
“哎?”韓京墨不解地說。
“我跟你說,在日常生活中,杜神他家看起來特別乾淨,可實際上,都是他請保姆來家裡打掃的。”榮軒說,“如果隊長不請人收拾,那他家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哎?”韓京墨被榮軒重新整理了三觀。他還是第一次聽同事講日常生活中的隊長。
“隊長的情感怎麼了?”韓京墨打字問道。
“你以後就知道了,”榮軒說,“隊長在情感這方面,整個就是一個直男。”
榮軒偷偷往後瞄了一眼,繼續打字說,“之前警隊有一個交警的警花,她當時看上杜神了,一天三餐天天來警隊找他。最後你知道杜神怎麼對她的麼?”
“怎麼幹的?”韓京墨忍不住打字問道。
“杜神有一次出案子,正好趕上中午,人數不夠,他就直接帶著那個小姐姐出可以現場。”榮軒一臉不忍直視地說,“然後那個小姐姐直接吐了一地,杜神還在旁邊毒舌說她鍛鍊不夠,警校學習都沒學好。建議她回去重修去。”
“啊?”韓京墨萬萬沒想到杜神還有這個操作。“後來呢?”
“在後來啊,那個小姐姐直接跑了。”榮軒說,“她也的確回去重修了一年,然後發憤圖強應聘上了重案組,現在在重案組二組。”
“哎?二組?她現在還在追隊長麼?”韓京墨好奇地追問道,“二組跟他們組不和已經很久了,兩個組一見面就掐架。所有人都拼勁全力地去挑刺。”
“嗯,不追了。”榮軒說到這無奈地打字說,“現在她成了二組組長,一見面就瘋狂找茬。每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杜衡,死直男!”
“額,這個,”韓京墨抽抽嘴角,打字說,“所以這就是一組跟二組不對付的真相麼?”
“沒錯,”榮軒咧著牙笑到,“你真是太聰明瞭!”
韓京墨眼神死魚眼地看著榮軒,心裡吐槽道,‘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我在不懂。真的就是腦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