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和豔紅、柱子三個人在練習,我教他們兩個。
不過那些戰士看到了,就要跟著我練習,我也沒有拒絕,所以就造成現在這樣。”王秋月解釋道。
王秋月擔心蕭震說她私自傳授別人功夫,心裡有些忐忑。
要知道當時他師父可是說過,這東西不能輕易傳人,雖然知道是門派之見,但王秋月還是有些害怕。
蕭震看出了王秋月的擔心,笑了笑,安慰道:“不用想太多,咱們要是能讓這些戰士都學會八極拳,就能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在戰場上能殺更多的鬼子,所以這是好事兒。
師傅也一直存在著門派之間,雖然看起來不是那麼嚴重,但還是有一些的。
可能你不知道,正是因為這些門派之見,已經讓很多絕學都已經失傳了,若再這麼發展下去,用不了多少年,恐怕就沒有人再會相信功夫。
所以你的做法我比較贊成。”
聽到蕭振這麼一說,王秋月心裡踏實不少,也不顧眾人看著他們,踮起腳在肖震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眯眯地回到隊伍前繼續練功。
小鎮沒有練功,而是在上面一直看著那些戰士跟著王秋月學習八極拳的基本動作。
或許是因為這個年代的大環境關係,戰士學習的非常認真,有的時候兒,有些人發現自己的動作不標準,甚至還會自行修改一下。
當然,王秋月做的動作也是比較慢,不然的話速度太快,戰士們是跟不上。
反正閒著也是沒事,蕭震就拉了把椅子放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抽著煙,時不時的還會指點一下後面暫時的動作。
很快,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每個人都是大汗淋漓,有些愛出汗的人,衣服都已經溼透了。
王秋月也是額頭的汗順著臉往下淌,小臉紅撲撲的像個誘人的桃子一樣。
“行了,大夥兒都休息吧,各忙各的去。
等下午有時間了,我在教你們一些其他的東西。”蕭震起身揮揮手說道,倒像是這些戰士的領導。
眾人散去不多久,支隊政委就回來了,哭喪著臉,一副別人欠了他幾十萬的模樣。
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上面兒因為訊息洩露的事兒批了他一頓。
支隊政委一屁股做飯凳子上,開始抱怨:“蕭震兄弟,你說這能怪我嗎?這麼大個城,出現一些叛徒很正常吧?
我還能挨個人去調查嗎?
能保證隊伍裡面沒有漢奸,我已經盡力了,總不能把那些老百姓都挨個兒的淘個祖宗18代,把底細都刨出來吧?
哎!上面這段給我批呀!弄得像我縱容漢奸似的,你說我冤不冤?
真得蕭震兄弟,我也真的特別感謝你,要不是兄弟你幾次幫忙,我呀,別說這官兒當的時間有多長了,恐怕他小命都沒了。”
蕭震看著對方那委屈的表情,噗嗤地了出來:“你就知足吧,現在是用人的時候,你才沒事。
像你這種錯誤,要是放到其他年代,恐怕直接就給你一擼到底了。
還想著當什麼官兒?到時候不讓你去看廁所,就算你祖宗八代燒高香供出來的。”
“可不是!這真的幸虧有你在,不然我現在真有可能去清理茅房了。
不管怎麼說,真的要好好謝謝你,咱倆去好好兒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