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脫口而出,“司南晉,你說我們上一輩子是不是也一定坐過這些船?”
或許是我第1次叫他的名字,他倒是愣了一下,看著我的目光是那麼的深沉和幽深,“有可能。”
這也是我跟他第一次在公共場合上兩個人接觸,他抓著我的手,沒有放開我努力的想掙扎著想,他依然不允許很久之後我才發現我們的雙手緊緊的相連著,從一開始到回去沒有分開過。
那天晚上我回到了他的家裡。
他是一個人獨居。
久違的歡愉,兩個星期的離別,我們徹底的就像乾柴和烈火一般,徹夜的瘋狂。
翻翻點點的痕跡。
完全迷失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我們衝上了。
到了快接近凌晨,他才放過我。
他撫摸著我的頭髮,悶悶的,“我不允許你再對任何的笑。”
什麼我笑的很招搖嗎?
什麼意思?難道是我主動的嗎?我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強烈的起來,我感覺到心裡不快樂,“既然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你看上眼好了,我現在回酒店去了。”
他突然一把的又把我拉到懷抱裡面,“不允許走。”
再一次面對狂風暴雨,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招架,我只好一次又一次淪陷。
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如果以後你敢對別的男人還如此笑的招搖的話,我下次一定會狠狠的繼續懲罰你的。”
我的心好亂好亂。
我忍不住的懟他,“你不是說過嗎,大家都是成年人,那麼既然是如此,能不能大家都放開一些?”
我把這幾個字原封不動的送回給他了,他很努力的看著我,帶著一種狠狠的,突然不再說話了,一下子用一種排山倒海之後的狂野。
到了最後我真的忍不住的推開他,我從來沒感受過這如此的粗暴,“拜託,我不是個陶瓷娃娃,很痛的。”
但是他根本就不管不顧,完全就是一種殺伐果斷,等很久很久之後緩和下來。
我和他之間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掙扎和猶豫,甚至一種沉重。
我看不懂,我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
就如同我看不清楚現在的自己一樣。
等過了很久之後風平浪靜,司南晉的話又拉回到了一個現實,“馬上就要天亮了,我送你回去吧。”
呵呵,我的心就在那麼一剎那真的被撕裂了,一般原來我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姐而已,做完事情之後這兩個人就該滾了。
果然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