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九快速抬頭看去。
&ny d.這張長著妖孽的臉,就是光著她在房間的新郎的臉。因為雙方的姿勢太過於曖昧,這男人的身上淡淡的菸草的味,和那種雄性的荷爾蒙對她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狠狠拽她心裡。
如山水畫的眉,玩世不恭的張揚著;深邃的眼眸,又黑又冷又無情;薄如刀削般的嘴唇,微微勾起,即便冷酷無情,那也是帥得不償命的!
這個該死的的性感,簡直是時尚芭莎的男模更多一份狂野迷離。
莫名的,顧九九嚥了一下口水,低頭,咬著唇,沒敢看他。
她亂了,警戒地推開他,但是,做男人有鋼鐵般的強悍,他富有彈性而結實的肌肉,一看就是長期健身的結果,竟然動彈了他半分不得。
況且,這男人說話像金屬一般質感,但偏偏動作帶著確實霸道,顧九九努力的掙脫,甚至雙腳並用,卻被靜靜的禁錮在懷裡
她繃緊了腿,紗裙慢慢落下,流露出了她的美好,她又差又慌,不知所措地拿磁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看著他。
這樣的體罰,對伴娘真的好嗎?不確定玩的這麼大嗎?
“Sorry,拜託,放開我的腰……我不收800元了。”
她自覺的抱歉,猶如小貓咪喵喵叫,竟拉扯出一絲嗲嗲的尾音,面對這男人,她氣虛,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心如撞鹿。
此情此景,不如拿一塊豆腐撞頭。
但這男人卻依然不依不饒,莫名其妙的,吐出一句,“剛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為了彌補過錯,你什麼都願意。”
顧九九愣了一下,立馬回憶起剛才她在捶門口時的亂承諾。
原來地方真的都聽進去了,這個和截圖有什麼區別?這樣也算不了呈堂證據?她有些氣惱,為了儘快擺脫那身體的接觸,只好點頭。
但是,男人接下來所要說的話,如同一聲驚雷,差個劈了個叉!
“你要做我的妻子,此時、此刻、馬上、現在。”
“什麼鬼?我是妻還是妾?”
當這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顧九九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隨後,她後知後覺的開始雙手並用的掙扎,直往下滑。
男人低吼一聲把她再拖高一點,抬起頭在她的下巴輕輕一咬,“這樣就沒勁了,嗯?”
顧九九躲避他呼吸調戲的吹拂,求饒般的看著他,“放開我!”
男人輕薄的嘴唇輕輕開啟,字字珠璣,每一句話都會讓她鮮血凝固。
“顧九九,2000年七月八日生,芳齡20歲,祖籍M市,客家人,就讀於本市的外國語大學,外語系。父母傷亡,寄宿在大伯家中,很不幸,你的大伯父剛好在我旗下集團的一家分公司上班;你的大伯母,好賭,揹負高利貸;你的堂妹,就讀一所職高。”
聽到了真實而有效的資訊,比調查戶口還準確,沒有任何一絲的偏差,從這個男人的嘴唇沒有感情的說出。
男人掌握的如數家珍,甚至連其中一些細節她都模糊不清。
顧九九感到墜入到某個陷阱,如臨大敵,就像是被坐在老虎凳上被審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