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吧莫姐姐,多補一補。”
張繁弱迅速撇了眼她的胸口,然後辯解道:“我只是喜歡舔瓶蓋而已。”
“哦!我也一樣。”
莫忘歸看著他臉上透著一股知己的意味,然後擰開瓶蓋遞給他:“來,這個也給你舔。”
“……”
張繁弱無奈的接過瓶蓋舔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自己裝的b,含著淚也要舔完。
很快秦晚臺也下來了,
今天難得的,兩個人一起送他上學,將張繁弱送進幼兒園裡以後,莫忘歸開車送秦晚臺去單位,順便著去上班疊…工作。
“媽。”
莫忘歸表情和聲音都很清冷:“繁弱過兩天生日,我酒店已經訂好了,到時候過來多少人啊?”
“訂酒店?誰讓你訂的?”
秦晚臺語氣也不是很好的道:“訂酒店之前不會先問問?繁弱說了想回院裡過,趕緊去退了吧。”
莫忘歸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她沒問?!她前兩天問的時候明明秦晚臺也說好的啊!現在翻臉比翻書還快!
秦晚臺也有點心虛,
但沒辦法,張繁弱也是昨天才告訴她的,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
娘倆又冷戰起來了。
其實這才是她們之間的日常,有的媽媽和女兒就是這樣,在乎歸在乎,但平常相處過程中經常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一路無話,
莫忘歸回到公司以後,氣呼呼的以至於臉上更加冰冷,以至於連路上向她問好的人都少了不少。
“莫總。”
辦公室裡,秘書小姐姐笑的和春花一樣:“這是我今早買的手工紙,您看夠不夠。”
“嗯,應該差不多了。”
莫忘歸瞥了一眼,然後心情好了不少:“你先出去吧,我需要的時候再喊你。”
“好的莫總。”
等到秘書離開以後。
莫忘歸分出一張手工紙,然後拿起桌上鋼筆冥思苦想一會,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願你童心常在,願你信心滿懷。’
然後再換另一張。
‘希望未來的你無往不利,所向披靡。’
莫忘歸在紙上一句句的祝福著,但寫著寫著她感覺缺了點什麼,便停筆醞釀了一下,嘗試解放真正的自我。
反正這些東西,別說秦晚臺了,
連張繁弱也不一定會拆開看,哪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