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歸笑成了顏藝臉,將那張原本無論如何都走不掉的小單甩出來:“一張四!”
“啊?”
白幼狸臉色一垮。
之後的局勢瞬間逆轉了,農民已經垮臺了一家,而白幼狸的大牌在之前的內耗之中已經所剩無幾,這個時候張繁弱珍藏的牌力就順利施展出來了。
拆對,
打單,將白幼狸的牌拆的七零八碎,然後一張a封死,之後小五順,對子,成功將勝利收入囊中。
“乾媽,對不起。”
白幼狸愧疚的低下了頭:“我不知道你的牌那麼小。”
“……”
秦晚臺的笑容很勉強:“沒事,這種事情誰都想不到,就是打著玩,輸輸贏贏很正常。”
“哈哈哈哈,對,不怪你。”
莫忘歸火力全開,目標親媽:“就該這樣,狠狠打擊她的囂張氣焰!”
這句話似曾相識燕歸來。
在不久之前,秦晚臺說過同樣的話,如今她又用陰陽怪氣的語氣將其送了回去,這其中的酸爽不經歷過的人是不會了解的!
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她莫寶寶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想到這,莫忘歸看向了自己的藥……好弟弟。
“來,咱們一起給她貼!”
她給張繁弱也分了一張紙條過去,後者也並沒有拒絕。
剛才秦晚臺得志便猖狂,
一邊打牌,一邊嘲諷他這個小狗頭軍師不行,如今有機會了當然要報復回來!
“饒了阿姨吧。”
秦晚臺苦兮兮的哀求道:“阿姨的臉上已經裝滿了,真的裝不下了。”
之前二人連贏了好幾把,
作為結果,秦晚臺和白幼狸的臉上自然都被貼滿了,最後一把白幼狸用一個炸彈作為投名狀,張繁弱和莫忘歸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放過她。
“喂!我警告你倆不要過來啊!”
“嗚嗚嗚……你們兩個沒良心,一個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一個是我掏心掏肺對待的,結果你們都這麼對我!你們兩個沒有心的嗎?!”
“……”
秦晚臺先是威脅後又求饒,二人對她這種前倨後恭的官僚做派極為不滿,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突然,
壞婆娘猶如蟄伏在草叢中突然撲向獵物的雌獅,將莫忘歸和張繁弱撲倒在沙發上,一手按著一個不斷的撓著癢癢:“鬧,再鬧啊!我剛才是不是已經警告過你們了!”
兩個人奮力掙扎,
張繁弱年幼無力,莫忘歸身嬌可欺(劃掉),雖然身懷黑帶技藝卻無法對親媽下手,只能在其魔掌下委曲求全,嚶嚶笑著。
終於,幾個人都笑累了。
秦晚臺倒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手上揉著張繁弱的臉頰:“讓你阿狸姐帶你去洗澡去,明天放假,我們兩個正好陪你種地。”
張繁弱滿腔幽怨瞬間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