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是被冤枉的,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立悶悶不樂地蹲在牆角。
“本來前天喝酒喝的好好的都沒什麼事,可是一大早醒來忽然就發現屋裡躺著一具屍體,這種是跟見了鬼一樣。”
聽著秦立說完,他的獄友忽然間身體顫抖了一下。
“是在哪裡?在望仙樓嗎?”
那人聲音也有些顫抖的說。
“你怎麼知道?”
秦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看著這位室友。
“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竟然知道我是在望京樓裡被人栽贓陷害,那我想你一定知道這裡面的內幕,一定能幫我出去對嗎?”
秦立急忙走著湊了過去。
“你不覺得這樣說很可笑嗎?”那人不住的笑著,“如果我有機會可以洗脫冤屈的話,我早就出去了,也不會在這鬼地方一呆就是30年。”
“怎麼會呢?既然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就去找縣太爺把這事說明白了。”
盡力還是不願意放棄,希望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能夠出去的,不像是面前這個獄友這麼悲觀。
這人笑著抬起頭來,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秦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怪就怪,你身上有他們看中的東西吧。”
“什麼啊?我就是一個跑腿的,我什麼都沒有,我身上哪來的東西?”
秦立委屈地看著他說。
想想自己昨天不就是喝多了一點喝的神志不清的,誰能想會碰上這事兒。
而且問題是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了,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那血淋淋的軀體就躺在身邊,更是讓秦立當時連反抗的心思都沒了。
獄友忽然間站了起來,半蹲著一步跨出來,到了秦立面前。
“小子,你身上要是沒點寶貝,你能到這來嗎?”
“胡說八道,我什麼都沒有,我都跟你說了,我就是個跟班的。”
“跟班的?跟誰的班?”
“跟誰的班?”秦立嘟嘟囔囔的說著,轉念一想忽然間意識到形勢有些不對,“那間房子本來應該是趙兄的才對!”
“趙兄?”這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麼看起來你口中的這位趙兄,應當就是破局的關鍵了。”
“什麼意思?”
“這種事情還不正常嗎?仗著你對他的信任,讓你住到他的房間裡,再將這等人命案子嫁禍與你,然後將你的財產盡數吞併,多老套了。”
“你胡說八道,趙兄怎麼可能是這種人?”秦立怒不可遏的瞪著他說。
“那你說呢?你說他如果不是這種人,為何你又出現在他的房間裡,接著又在這蹲大牢,他呢?卻在外面自由自在。”
秦立本來沒往這方面想也覺得沒什麼,但如今轉念一想,這事情越發的蹊蹺。
為什麼她總覺得趙永樂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其中的軌跡,然後特意安排這出戏嫁禍於自己。
可是為什麼?自己如此信任的趙兄,一開始沒有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