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友,我來尋你孃親的,你孃親何在?”
易柏笑著說道。
他倒是並未對這小子生氣。
只是覺得這小子挺有趣,和當初的阿念一般。
“你這廝兒,怎敢如此說,若是誠心要上香,那就好好上香,什麼尋我孃親,伱在胡說什麼。”
少年瞪了一眼易柏,有些怒意。
“我是你孃親舊人,尋你孃親有何問題?”
易柏詫異。
“我孃親都魂歸泰山兩年了,說什麼尋我孃親,你這般荒謬。”
少年說道。
此話一出。
易柏愣了許久。
這少年的孃親,阿念,去世兩年了?
這……
這怎麼可能。
算算時間,阿唸的年齡就是開始蒼老了,但也不至於去世。
怎麼會這麼突然。
他本來還想來見一見阿念,賜其些許緣法。
可這……
易柏沉默下來。
片刻之後,他才選擇開口。
“小友,你孃親,可是叫許念?”
易柏仍是有些不敢置信。
“是的,你知道我孃親全名,你真的是我孃親舊友?”
少年問道。
“我與你孃親相識數十年了,自是稱得上一句舊友,你孃親,可是壽終正寢?”
易柏深吸口氣,壓下心頭不適,問道。
“不算,是我阿爹出了意外,一命嗚呼,我娘在我阿爹死後,思念成疾,沒兩年也跟著去了。”
少年猶豫再三,還是將事情與易柏說了出來。
他看得出來,易柏眼中有著真情流露,而且,他莫名的對易柏有種天然的親近感,下意識的信任易柏。
“原來如此,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許山。”
“這名字有什麼含義?”
“我娘取的,我也不知道。”
“你娘葬在哪裡?可能帶我過去?”
少年‘許山’聞言沒有猶豫,答應了易柏,並且帶著易柏朝著廟外而去。
……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