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亦知適可而止,未有太大貪慾,破有順其自然的味道。
‘君子歸君子,這一爪,定是帶上道術,如有巨山之力。’
易柏望向自己蛟尾的傷口,仍覺疼痛萬分。
他未有辦法,只能于山中靜養,等待傷勢康復。
……
易柏靜養于山林之中,他雖受傷,但氣勢不減,等閒之輩,怎敢近他身。
他自是安然無恙的休養生息。
轉瞬之間,半月過去。
易柏的傷勢有所緩和,卻未曾痊癒,他倒也不急,于山中修養。
每一日他都會取出人皮鼓來,檢視其狀況。
可越檢視。
易柏心中越是慌亂。
檢視之中,他已察覺,人皮鼓每一日,其鼓中邪氣俱會增加,似乎存在於鼓中的亡魂怨靈,對世間的怨恨在不斷加深。
“為何會如此?”
易柏不懂。
他先前未曾取出人皮鼓,自是不知人皮鼓之前是否有甚變化之處。
他心中沉思,覺得定有蹊蹺之處。
易柏想不通,亦不明白。
他正想取出人皮鼓,再仔細檢視一番。
倏然間,他聽到地面傳來輕微的震動聲。
這讓他不由得一愣。
易柏朝前邊密林山道口望去。
前邊與其說是山道口,倒不如說是那前人路過時,走過一兩遍的路罷了。
易柏在山道上看到一個小人影走來。
仔細一瞧。
還是熟人。
縣城那個小少女,阿念。
這人怎會在此?
易柏錯愕半響。
縣城距離他所在的這座山可不遠,凡夫俗子的腳程走來,需得兩日,一個少女,沒個三四日,不可能走來。
易柏好奇,他內服泥丸,化作人身,穿上華服。
他穿上華服之際。
少女阿念走了上來。
‘一少女走山道,竟如此迅速。’
易柏為阿念走來的速度感到吃驚。
但他很快恍然,這個少女再怎樣亦是土生土長的閩越郡人,擅走山路很正常。
“阿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