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後還是看向了秦準,想讓秦準來說這件事情,秦準也能很快的領會皇上的意思,所以他才問道,“請問剛才宴會開始的時候翊王去了哪裡?”
“我一直在和長公主下棋,本來還想說這次要參加宴會的,畢竟是接待安國的來是宴會,可長公主下棋輸了太多,就不讓我走了,這是安國使臣在怪罪這件事情嗎?”宇文卿淡定看著秦準回答道。
“你就沒有去過冷宮,見過安妃?”皇上看向宇文卿,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宇文卿臉一黑,看了安妃一眼才道,“皇兄怎麼會如此問?冷宮這種地方,臣弟怎麼可能會去,這不僅對臣弟名聲不好,對皇兄聲譽也不好,臣弟再糊塗,也不會去冷宮這種地方。”
“王爺,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你分明就是見了我的,還給我下了藥,想要毀我清白。”安妃立馬就哭哭啼啼的看向宇文卿指責他。
宇文卿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本王雙腿殘疾,身體內還有毒素,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本王就算有了情,欲。這天下多少女子等著本王挑選,本王還用得著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
安妃被宇文卿堵得啞口無言,她又看向了皇上,“皇上,臣妾說的句句屬實阿,就是王爺想要對我做出不軌之事,還請皇上換臣妾清白。”
“皇兄,長宮主可以為臣弟做主,臣弟倒是覺得這安妃存心想要陷害臣弟,想置臣弟於死罪。”宇文卿冷冷看著安妃,直接先給她定了個罪名。
安妃聽見宇文卿這樣說的時候,臉色確實白了一下,但是還是被皇上給看在了眼裡,他才又看向了宇文卿,然後道,“宣長公主進來。”
在外面著急的長公主和蘇云溪聽見這句話之後,長公主才進去,進去的時候蘇云溪一直看著御書房門口,她希望裡面的事情一切可控制,如果這件事情罪名真的安在了宇文卿的頭上,皇上本來就對宇文卿有所忌憚,說不定他會對宇文卿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種事情,可是在挑戰他帝王的威嚴。
長公主被換進去之後,她看了一眼宇文卿,才道,“兒臣參見父皇。”
“你剛才一直在和翊王下棋是嗎?”皇上雖然對長公主向來寵愛,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必須公平公正,不能有任何的私心,所以他在看長公主的時候,有一種威懾力,就是希望她不要說慌。
“回父皇,兒臣剛才確實一直在和皇叔下棋,因為皇叔耍賴贏了我幾局,兒臣不服氣,這才拉著皇叔和兒臣繼續下棋,然後就沒有能去參加宴會,父皇,兒臣是不是犯了什麼錯了?你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兒臣?”
長公主能夠得皇上寵愛,不只是因為她是皇上所愛的妃子所生,更是因為她能夠摸透皇上的心思,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是撒嬌也好,耍賴也好她都有所掌控,她在這深宮之中,沒有了母妃的庇佑,如果在沒有自己父皇的庇佑的話,她根本就活不了多久。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深宮的殘忍之處。
她也並非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兔,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必須得讓自己成為大灰狼。
“一點小事,你可以下去了。”皇上又對長公主道。
長公主微微點頭之後就下去了。
等到長公主下去之後,皇上才面色陰沉看向安妃,“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是被翊王,下了藥的。”安妃立馬跪在皇上面前,大聲嚎哭,把自己說得有多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