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住酒店?我們少爺早就騰了觀裡的房間。如果你不想住觀裡,也可以來別墅住。”總之,住的地方多的是。
宣夏:“???”
別墅?還有別墅呢?
誒,不對。秦道長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房間?什麼時候準備的?該不會是……
她想起了太爺爺房間那床和房間格格不入的被褥。
如果真是……,那麼問題又來了,秦道長怎麼會事先就準備好了呢?
宣夏想著,斜乜瞥向秦道長。
秦道長敏感地捕捉到她眼神裡的資訊,語氣平靜又帶著正氣地說:“知道你要來後正巧卜了一卦。”卦象顯示,客留。
宣夏半信半疑:“這也可以?”
還是鍾叔笑呵呵地找補:“我們少爺的卦術還是跟宣老先生學的。”
宣夏不說話了。
畢竟當初她這條小命也是太爺爺算出來的,她不相信秦道長,但沒法不相信她太爺爺。
回到觀裡,鍾叔和陸長風去廚房弄晚飯,倆保鏢半道就不見了人影,至於小胖墩一早就被家長喊回家吃晚飯了,宣夏便跟著秦道長,主要想問他鈴鐺和女人的事。
秦道長將鈴鐺清洗乾淨後,便墊了塊乾淨的手帕,把它放置到偏殿的靈官像供桌上。
宣夏不確定的問:“這鈴鐺裡是不是存著那個女人?就這樣放著,沒問題嗎?”
秦道長說:“由靈官看守,她不敢造次。”
行叭。
“我看鈴鐺上的圖騰挺別緻,秦道長看看,會不會有鈴鐺主人的線索?”
秦道長“嗯”了聲,說:“鈴鐺上刻的是禁制符籙。不過這符籙很普遍,玄門中會的人很多,沒法確定到底屬於誰。”
宣夏蹙了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論。
秦道長靜默了幾秒,然後又說:“明天我會讓景區調一下附近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宣夏點點頭,雖然感覺也是大海撈針,但至少有一絲希望。
靈官神像怒目威嚴,一手執鞭,一手掐訣,宣夏覺得那手訣挺眼熟,貌似之前在煞景裡秦道長就是這樣的動作。
之前沒太多關注,這會兒看看原版,怎麼看出了點豎中指的感覺???
宣夏垂下視線,沒話找話似的說,“秦道長跟我太爺爺學藝,就學這些啊?”
秦道長大概是聽出了她話裡別的意思,於是沉默著沒回答,過了兩秒岔開話題,“宣先生的房間已經讓鍾叔打掃過,今晚你可以住那間。”
宣夏等著他提供其他選擇,結果他連別墅選項都不給她。
她只能主動:“一定要住觀裡嗎?”
秦道長反問她:“你怕嗎?”
“哪方面?”
秦道長:“……”
“剛才煞景的事。”
“哦。”還以為他會問夜宿怕不怕呢。
宣夏認真想了下,然後給出她的感受:“還好吧。”
最近經歷的多,接受度已然越來越高,膽子也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