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高也不差,差不多一米八八的樣子,骨骼對於阮清來說也偏大了很多。
而房間內的衣服都是按照男人的尺碼做的,穿在阮清身上自然是不太合身。
大了不少。只能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就連褲腿和衣袖都長了一截。衣袖長還好說,褲腿長正好在腳踝扭傷的地方摩擦,肯定會有些不舒服。
男人耐心十足的將阮清的褲腿挽起來一些,挽到了腳踝上面,露出了白皙纖細的腳脖子。
阮清在未進入無限恐怖遊戲之前,幾乎沒怎麼運動過,但他的雙腿卻細長精緻,腳踝骨感分明,帶著一絲病態的白皙,看起來好看極了。
讓人只想握在手中,細細的把玩著。可惜現在並沒有時間,男人艱難的移開了視線,將阮清的衣袖也挽了起來。
在寬大的衣服映襯下,阮清的身形顯得更加的纖細了。男人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也不需要別人的伺候,可是此時卻好似無師自通了一般,將阮清的衣服整理的整整齊齊的。
袖口也挽的十分的整齊,看起來就賞心悅目。男人還微微處理了一下阮清手心割傷的傷口,處理的十分細緻溫柔。
宛如一個盡職盡責的僕人。可男人卻甘之如飴。男人處理完後,看著乖乖的穿著他衣服,躺在他床上的少年,心底癢癢的,同時還生起一絲隱晦的興奮和愉悅。
直接超過了做任何一次實驗帶來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男人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但是門外的西裝男不敢再催促。
只能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好在五分鐘後,男人房間的門開啟了。西裝男立馬迎了上去,不過下一秒那聲‘博士’就卡在了嗓子裡了。
西裝男看著博士抱著的少年,直接瞪大了眼睛,眼裡帶著震驚。這人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們來的時候絕對沒有,這棟別墅的安保等級十分的高,別墅都是以特殊的材料所致,以破壞的形式是絕對不可能進來的。
除非擁有鑰匙。也就是說,可能是他陪著博士去實驗室時出現的。但別墅早已被圍的水洩不通,也不可能是從外面進來的。
因為阮清的頭埋在男人的懷裡,西裝男的角度並看不見長相。但以少年的身形和穿著來看,看起來絕對不像是什麼良家少年。
難道是有手下趁著他不注意給博士送人?西裝男下意識看向了樓下的手下們。
樓下的人也同樣的震驚,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這完全就是他們工作的疏忽,一旦追究起來,他們死一百次都不夠。
就在西裝男戰戰兢兢時,男人抱著阮清就下了後,心情是肉眼可見的愉悅。
完全沒有他們想象中的生氣。西裝男集體都懵了,完全分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們已經跟著博士很久了,任務就是保護博士,從來就沒見過有人能和博士親密到這種程度。
甚至那人還穿著博士的衣服。就好似剛剛在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情一樣。
西裝男眼底帶著震驚和不敢置信,因為他們完全想象不到潔癖嚴重到可怕的博士,會做那種事情。
真的不會在對方碰他的時候,直接被他扭斷脖子嗎?不過人都被博士抱在了懷中,顯然是沒有。
段位真高哪怕西裝男心底千迴百轉,但臉上也沒敢表露絲毫,在男人抱著少年走下樓後,一群人立馬擁了上去。
帶路的帶路,善後的善後。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燈火通明的別墅重新恢復了死寂。
一架直升機則從附近空地上起飛,朝著這座島嶼的西邊飛去。此時天際已經泛起了一絲光亮,再過不久就要天亮了。
而阮清在上飛機之前,都沒有找到離開的方法。因為他力氣還沒有恢復,又全程被男人抱著,沒有一絲的機會。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他抱上了直升機。直升機緩緩升上天空後,更是毫無機會了。
而且男人哪怕是上了飛機也沒有將他放下了,依舊將他抱在了懷中。男人本來是想阮清放下的,但是卻有些捨不得,最終還是順從了本心,讓人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反正少年本就是他的禮物,他又何必要放手。因為少年力氣還沒恢復,渾身都軟弱無力,抱起來真的就像是抱著一個精緻的娃娃。
手感好極了,讓男人愛不釋手。特別是在少年面無表情的看向他時,漂亮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抗拒,明顯在對他的行為表達不滿,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只能乖乖的坐在他懷裡。男人直接就有了一些不該有的情緒和反應。不過因為被少年遮住,倒也不至於當場失態。
男人也絲毫沒有收斂和壓制,就那樣眼底幽深的抱著阮清,把玩著阮清沒有受傷的那隻手。
這裡摸摸,那裡捏捏。男人把玩的時候表情正經嚴肅,就和平日裡做實驗室差不多。
彷彿只是單純的在研究阮清的手指一樣。畢竟學醫的大部分人對於教科書般的骨頭,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