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你就說我不學,我這個英語成績也和你差不多吧,你還費勁吧啦找人給你補習。”
得,話說到這傻子都明白了,這倆人早就認識而且很熟,那上次裝出一副誰都不認識誰的樣子。
“你別放棄回去好好複習,有不會的再來問我。”安晚說。
安晚給李子坤講了一些語法讓他自己回去領悟。
“看樣子這個傻子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師。”
這話不知道是他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安晚聽。
“他不是傻子。”
“他傻不傻我當然知道,我就開個玩笑。”
“你說你教他你有什麼好處?”於清懷問。
為什麼人和人之間相處總要圖點什麼?
安晚沒理他。
“上次來開家長會的是你爸吧,歲數挺大的。”
“?”安晚轉過頭,看著他不屑的樣子。
“看我幹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於清懷一直想到底用什麼樣的方式能激怒面前這個人,可惜他不知道安晚心裡喜歡的那個人是誰,要不他早就能惹怒她。
但找到了別的途徑真是正中下懷。
“不愛聽了?那你和老師說你要換同桌啊,那這樣就不會有人對你說這樣的話。”
“想的美。”
安晚知道,於清懷這樣口無遮攔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和她坐這個同桌,至於根本原因她不知道,但就是因為這樣她就偏偏不著他的道。
“沒關係,日子很長,我們慢慢來。”
這句話好像是湊在安晚的耳朵旁邊說的,聲音很輕,他湊的很近安晚可以感覺後背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即使他這樣說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也就是偶爾小打小鬧想刷一刷存在感。
安晚也教初儲編的那隻草兔也成形了配,初儲非要把這個也送給她,讓她也掛在書包上,安晚也就照做了。
上次回家知道錦尚有了手機,要來了她的電話號碼,有空的時候安晚就會去話吧給錦尚打電話。
安晚有空還是會在紙上寫下一封封信,即使她不知道寄到哪裡。
有時候她想如果這些信沒有送到想送到的人手裡,多年以後這些也是很好的回憶。
聽李子坤說張其先已經不和他坐同桌了,他現在的同桌是一個很斯文的男生,平時也是悶悶的不喜歡說話。
自從李子坤和張其先不坐同桌之後,連午飯也不在一起吃了,安晚和初儲吃飯的時候,張其先還會端著菜盤跑來拼桌,然後不厭其煩地和安晚說一些有的沒的。
說到有意思的地方,安晚也確實能笑出來,她也沒問他和李子坤的關係。
人都是要各走各路的。
冬天一來,天一冷安晚的胃就會疼起來,嚴重的時候她會疼到吃不下飯,只能趴在桌子上。
手裡抱著熱水袋,吃著一片又一片止疼藥,臉色發白,額頭都冒出了汗。
“要不請假去醫院吧!”初儲看她病的這麼嚴重,有些著急。
“不用了,吃了藥就會好。”
於清懷在旁邊玩著遊戲機,聲音開的很大。
不知贏了還是輸了,還會冷笑一聲,聽得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