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子說出這話以後,全場頓時一片沸騰。
“原來這個小子便是虞家十五年前所失蹤的虞金鱗,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不知道這是機緣巧合,還是虞天藍那個傢伙故意做的局……!”
虞天藍聽聞眼前的這個男子自稱虞金鱗,那裡還顧眾人的議論紛紛,只管搶到虞金鱗的身邊,對著虞金鱗便是一番打量。
“你當真是我十五年前失蹤的兒子虞金鱗……?”
面對虞天藍的詢問,虞金鱗不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虞天藍便拜。
“這還有假,爹爹我便是您的兒子虞金鱗,雖然先前我不辭而別,可如今我還是回來了……!”
虞天藍見狀,急忙扶起跪倒在地的虞金鱗。
“回來就好……!快起來……!”
就在虞天藍扶起虞金鱗之際,一旁的福伯早已湊了上來。
“老爺和夫人盼星星盼月亮盼了這麼多年總算是將少爺你給盼回來了,但不知少爺是否還記得小的……?”
虞金鱗聞言,不覺轉身往福伯看去。
一番打量後,虞金鱗不覺微微一笑。
“我還記得小時候陪伴我最多的便是福伯您,所以我就算是記不得任何人但卻不能記不得福伯您,雖說歲月是在福伯您的臉上留下一些滄桑,但卻沒有改變福伯您的模樣……!”
福伯聽聞這話,不由高興的轉身往外便去。
“老爺他果然就是咱們的少爺,倘若他要不是少爺那又如何會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既然小爺已經回來了,那小的理當第一時間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夫人知曉……!”
隨著福伯的離去,虞天藍不由一把將虞金鱗攬入懷中。
“孩子這麼多年可是想煞爹爹了,不知這麼多年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何又會音信全無……?”
不等虞金鱗開口,一旁的田彬便大喝了起來。
“我說虞天藍你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禮貌,如今本少爺還在這裡,而你們父子卻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根本就沒有將本少爺給放在眼裡!先前本少爺還當是誰在這裡大言不慚,原來是虞家先前失蹤小子虞金鱗,不過就憑你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又能有什麼作為,既然你這毛頭小子已經返回那得省的本少爺收攬你們虞家後你這小子再返回嘰嘰歪歪的……!”
雖說趙瀾的年紀要長虞金鱗三歲,但始終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如此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又如何懂得人心險惡,何況先前與自己有婚約的虞金鱗突然出現而且虞金鱗的樣貌的確要比田彬強上了許多,所以這裡田彬話音一落,那裡趙瀾便由座位之上站起身來。
“我看沒有禮貌的卻是田彬你這個傢伙,難道田彬你這傢伙已經忘記此時此刻你正身在虞家,常言說的好客隨主便,如今人家虞家父子在自己家裡聊天又幹你這傢伙何事……!”
“聽趙姑娘這話是要向著虞金鱗那個小子說話了,可趙姑娘你別忘了先前虞天藍那個傢伙已經同意解除趙姑娘和虞金鱗那個小子先前的婚約,既然虞天藍已經同意解除趙姑娘你與虞金鱗那個小子先前的婚約,那趙姑娘現在與虞家可是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了!再者趙姑娘的父親與虞家解除婚約的目的就是想與我田家結成姻親,所以不用多久趙田兩家便會成為一家,不知趙姑娘為何卻要胳膊肘往外拐,向著虞金鱗那個外人……!”
“哼……!這只是田彬你這個傢伙的一廂情願而已,本姑娘可沒有答應推掉虞家這門親事從而轉嫁田彬你這個傢伙……!”
怎奈趙瀾話還沒有說完,趙顯便搶了出來將趙瀾給按坐下。
“你這丫頭在這胡言亂語說什麼,常言說的好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先前既然虞兄已經同意解除你這丫頭與虞家賢侄兒時所定下的那樁婚事,那你這個丫頭以後的婚事自有我這個爹作主……!”
當趙顯說出這話以後,虞金鱗不由輕輕的推開虞天藍。
“趙家伯父此言卻是差矣,雖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爹爹和趙家伯父先前所定下的乃是小侄與趙姑娘的婚事而不是我爹爹和趙家伯父你們兩個的婚事,所以至少還得問過小侄和趙姑娘兩個當事人……!”
“我說虞家小子你就不要再白費心機了,如今你們虞家早已變成與徒有虛名的空架子,相比其他三大家族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試問你這小子又有什麼資格再提與趙家小姐先前的那樁婚事!再者趙家小姐乃是本少爺所看中之人,本少爺不但是天一門的嫡傳弟子而且我田家又是四大家族之中最強的一家,就連左丘郡王見到本少爺也得禮讓三分,試問你這個小子又憑什麼跟本少爺爭……!”
“哼!天一門和田家很了不起嗎?就算天一門和田家真的了不起,但你這個跳樑小醜卻不要忘記小爺叫作虞金鱗,而小爺名字之中的金鱗二字,正是金鱗絕非池中物的金鱗……?”
當虞金鱗說出這話以後,先前隨虞金鱗一起同來的那名女子不覺再次開起口來。
“他說得一點也不錯,他既然叫作虞金鱗那便絕非池中之物,倘若你這個跳樑小醜不是笨蛋,那便該知曉金鱗絕非池中物有朝一日終化龍!就算天一門再怎麼牛也隸屬左丘郡管治,而左丘郡王再怎麼牛也隸屬天池大陸管治,而真龍天子乃是最高的統治者,所以等到他騰飛化龍之後便是這天池大陸最高的主宰……!”
虞天藍聽聞這話,不覺大吃一驚。
“鱗兒與你同行的這位姑娘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可知說出這話非但會得罪天一門和左丘郡王,要是傳到天池王的耳朵之中更是不堪設想……!”
面對虞天藍的驚訝,虞金鱗不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