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系統的回答快而冷漠：“是。”
得到答案後夏歌平靜的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面無表情的默默躺回了床上。
系統早已準備好了措辭，在回答完後極為耐心的等了好一會，卻久久不見夏歌詢問自己的來歷，以及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999試探性的放輕聲音，“在嗎？”
沒有簽訂契約，不能貿然叫宿主，999也做不到像斂財系統888那樣，軟軟的見人就喊親親。
夏歌秒回：“我在。”
接著他的聲音似乎猶豫了一下，就在系統以為他終於要開口詢問自己的來歷時，卻聽見夏歌遲疑的問道：“你既然是系統，那能給我個枕頭嗎？這個太高了我頸椎很難受。”
什麼破床，睡的咯人，被子也薄，一點都不舒服。
“……”
系統沉默了。
好傢伙，這人又不按套路來。
見系統沒有第一時間回覆自己，夏歌幽幽嘆了口氣，“沒有枕頭嗎？那就算了，不麻煩你了。”
“您想要的一切我這裡都有。”
系統冷靜的回道：“只要您現在和我簽訂契約，還能獲得限時新人大禮包一個。”
沒有套路成功，夏歌不是很開心的癟了癟嘴，“禮包裡都有些什麼？”
999：“有新人大禮。”
好傢伙，這是遇到對手了啊。
夏歌思考了幾秒對策，隨後裹緊被子，自言自語道：“這天可真冷啊。”
這倒是真的，剛驚醒時他還不覺得，現在躺在床上就感覺不對了。
夏歌現在才真的覺得，自己可能真穿成了夢中那個看上去腎虛的病秧子，而且這房間總有一股冷風在嗖嗖的吹，吹的他脖子都僵了。
999猶豫片刻：“我還可以額外贈送您一套床上用品。”
“可我還是擔心。”
夏歌聲音充滿委屈，“突然穿到這裡，我現在身體又冷又虛，簽約後要是直接沒命了怎麼辦？”
說完夏歌還用手捂住自己嘴唇，側頭輕輕的咳嗽了幾聲，“而且我還感覺這個房間裡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臭臭的。
害，他突然感覺自己好柔弱哦。
“……”
系統：“簽訂契約後你會困，醒來你的身體就會恢復成最完美時的狀態，禮包中還有頂級空氣清新劑。”
“什麼味？”
“草莓、西瓜，櫻花…各種水果植物一共367種你可以一天一換。”
夏歌：“我籤。”
這系統真好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