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式精倫臥無力:
夜沉沉往事難回首以對,天下第一不過虛名一輩,
百式精倫醉酒拈花一回,才子情劫終生難渡無愧!
金鼎山旁邊彎沿百里的迷霧山林中有一條看似可以直達天際的狹長河流,由於河水中靈脈充足時常會在夜晚時分幻化出一層層濃密的領悟,武者長期在此河流旁即使不練功只是睡覺打坐也比尋常之地修煉的事半功倍.
這靈動無比的河流的遊是一座座連綿萬里的雲上高原,一座古樸的七層塔樓好似一名傲世天下的王者一般靜靜的俯視著他“足下”的寥寥眾生.
月色下兩個穿著瀟灑風流的男子此時一躺一坐的對飲著。
其中的一位身著白衣的年輕公子看著不遠處激流而下的瀑布看似發呆的靜靜坐著,年輕人名叫白長歌曾是當年敗退道迷霧森裡的白家家主白展堂唯一的兒子,而這只是所有白家長老弟子甚至其父親知道的第二個身份,聽到這裡你恐怕有些不明白此中的因由了您先別急太二道人在此給您細細道來:
事情要追溯到十二年前了,“給!道長這是你在本公司今天送的最後一個“快遞“別搞砸了啊!”
一個戴著墨鏡叼著菸捲的捲髮男子在吐了個眼圈後很是拽酷的對著一位身穿道袍的“臨時工“清秀道士呼喝道...
那清秀道士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信封有些不悅的用一口流利的京腔兒指著一旁正在大口朵頤著一個燻鵝腿的長髮姑娘問道:“我說!你們——哪都通——不在這麼欺負新人的吧??中午就給我一盒白飯幾片爛菜葉子打發了也就算了!”
“這尼瑪明明寫著送貨人寶兒的快遞也讓我送啊!!我告訴你們丫的啊泥人還有三分火啊!別玩的太過分了啊...”
剛剛還一臉拽的二五八萬的捲髮男子見面前的清秀道長有些惱怒了急忙低聲說道:“王道長啊您看啊您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是不是,咱們又不是不給您提成,本來你們這些臨時工的身份就比較特殊,在加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哪都通的“中轉站“也不是我們站長說了算不是?這不是“不搖碧蓮那小子還沒從龍虎山回來覆命嗎?您王道長能不能...”
徐姓青年的話還沒說完一旁嚥下了最後一個燒鵝腿的長髮女子面無表情的左手持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右手肩膀扛著一柄私人訂製的鐵鍬站到王姓道長的身後用一口簡易的川音說到:“這娃這莫不巴實!阿四啊要不就埋嘍吧?(埋了)”
下一秒就見那王姓道長風一樣的在大街上奔跑起來...卻在途徑高速路口的時候與一輛飛馳而來的無人駕駛小摩托撞在了一起。(哎慘啊)
等我們的王道長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而魂魄也進入到了這個叫做白長歌的身體裡..
兩年後在自己的便宜老爹白展堂的指引下進入了天下第一樓成為了天下第一樓最懶的教徒弟的七長老百式精倫臥無力的親傳弟子...
我們二世為人的王道長之所以選了這麼一個最不著調的人當師傅主要是為了和老酒鬼一起“睡覺“...當然了還有一層原因就是他覺得能被稱為百式精倫的人肯定有很多精彩的罕為人知的“故事”。
書歸正傳
二人對飲了最後的一杯壺中美酒之後可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都有了些許醉意。
本應該如往常一樣藉著酒醉或是舞劍或是打拳的七長老臥無力確實略顯愁容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封密函遞給了自己的徒弟,卻一字未提。
白長歌接過密函後詳細的看了一遍信中內容對著自己的恩師深施一禮說道:
“師傅啊看來這次徒兒我真的要下山一趟了,信中說幾日前那金頂山莫家的代家主莫無常帶領一批精英弟子已經離開了莫家進入大漠深處了,而且昨日晌午時分莫家僅剩的一個先天境界強者大長老莫無憂已經被莫家昔日火焰獅王莫常規的兒子誅殺了,此時的莫家可為千瘡百孔,更無強者坐鎮族中長老已經決定幾日之後伺機而動了,更是讓儘快向掌門辭呈回去協助家父統領大局。
七長老卻看著天上的明月略顯發呆的把玩著手中還有半杯酒水的夜光杯說到:
“爭名逐利也罷,仇深似海也罷,倒頭來還不是一場你死我活劫數嗎?”
“長歌啊你把我當成什麼?”
“自然是恩師了!,不過有時也把您當成我唯一的朋友”白唱歌恭敬的說到
而七長老那張原本平和臉上卻瞬間掛上了陰霾“嗯是嗎?!如果你把我當成恩師你就是欺師滅祖啊!如果你把我當做朋友你更是一個欺世盜名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