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啦。”
面對你的嬌嗔,阿諾德頓了幾秒,隨即有些惡劣的笑了。
“笑你天真。”
會和他開這種玩笑的人,也只有你罷了。
當阿諾德將你交回giotto手中時,後者出聲留住了他。
“不知道您是否有意願加入彭格列?”
沒等他出聲,納克爾倒是對此發出了驚呼。
“讓他加入嗎?似乎究極有趣的樣子。”
阿諾德看了眼納克爾欣然的樣子,一時間不知是該吐槽他理所當然的預設他會加入,還是他後半句的話。
“阿諾德先生要加入嗎?”
讓他比較意外的是你的反應。你似乎對此很高興,好看的眉間為此染上了喜悅的色彩。
要不是他知道彭格列是什麼組織,從你們態度來看,阿諾德不會將你們和戰爭中的自衛隊掛鈎,而是關系很好的沙龍一樣。
“現在的彭格列我看不到有什麼值得我期待的。”
被拒絕的giotto不怒不哀,維持著溫和的表情看著他。反而是你和納克爾,前者像落水的幼犬,後者豪爽的笑了起來。
“確實啊!畢竟這是性命攸關的事,不好好考慮可以不行啊。”
納克爾看著阿諾德笑道,另一隻手卻搭在你發頂上,似是安慰的拍了拍你的肩。只是簡單的兩下,就換來了你的痛呼和抱怨。
“是嗎?我已經究極的放輕力度了,看來你還是缺乏鍛煉啊!”
“這是謬誤!”
一直待在你們身旁安靜地圍觀的朝利在這時加入了“戰局”,為你說話。
輕松過頭了。
看著你們互動的阿諾德想道。
一言不發將阿諾德反應收入眼中的giotto,與淺藍色的眼眸對上。
“彭格列的大家不管是戰場上,還是生活中,都是值得託付的,這是我引以為豪的。”
暖金色的眼底滿是信任和堅定,阿諾德與之對視了半晌,轉過身準備離去。
“我會看著的。”
留下曖昧的回答後,阿諾德的背影消失在了人群中。從拌嘴中回過神的你為阿諾德的離開感到些許失落,giotto半攬著你的肩安撫道:“他沒說會加入,也沒有拒絕。”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會是我們的同盟。”
你對於giotto的直覺向來很信任。
“真期待在彭格列基地見到阿諾德先生。”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更別說身為異國客的朝利。晚宴結束後,你們的王都之行也正式告一段落了,這意味著你們也要和朝利道別了。
“究極的不想雨月離開啊!”
感情充沛的納克爾中氣十足地說出了他的感受。被宣洩情感的朝利倒是不見有什麼變化,學著納克爾安慰你的方式,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下也很享受和各位在一起的時光,如果有緣,我們會再在世界的某個地方相遇的。”
“你說的太好了,究極的有理!”
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納克爾被朝利的一句話點醒了。和納克爾說完話後,朝利與你四目相對。
你不知道該和朝利說什麼,普通的告別似乎說不盡你認識他的感受,可過多的熱情又顯得奇怪。
知曉你多慮的朝利率先開口,替你解決了泥擔憂的問題。
“在下很期待與小姐的下一次相遇。”
在和你對話時,朝利照顧著你的身高微彎下腰,與你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