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身份
如果這個小鎮的遊客只是消失的話,giotto其實可以不管的。但主意打到你身上了,他就做不到不管了。在你們下樓時,白天接待你們的男人已經不見了,換了個可愛的女孩子坐守這個旅館。
納克爾去問她有關男人資訊時,女孩都是說不知道。你們離開了旅館,往人潮湧動的廣場走去。
“怎麼看都是團體作案啊。”
畢竟整個小鎮上離樹林最近的旅館就只有這裡了。
“最重要的果然還是知道不見的遊客去哪了。”
朝利提出他的見解。
“說起這個,我聽那些人說不見的多數是女遊客,還有些年輕的少年。”
伊治想起了他聽到的內容裡還有這樣的內容。在他說完話後,大家的視線都不由得看向了剛才經歷了事件的你。他們的視線讓你聯想到了剛才男人的聲音和給你帶來的恐懼感,身體無意識的顫抖。
giotto見狀將你摟在他懷裡安撫。
“沒事了,別害怕。”
你點點頭,往側撤了一步和giotto保持距離,使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脆弱。
“要不...我們找個人陪著——好了,她應該還沒從剛才的事情裡緩過來。”
向來直爽的納克爾在這時意外的善解人意,他提出的建議也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giotto想勸你答應時,你伸手拂開了他想放在你發頂上的手。
“不、我要親手...抓住他。”
即使你的聲音和身體還在為剛才的事件後怕,你也想親手抓住那個讓你做噩夢的人。一旦聯想到那些消失的女遊客,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能倖免於這個噩夢時,你的手就忍不住顫抖。
...那些不幸的人,該有多害怕。
最重要的是,經歷了剛才的事讓你意識到自己有多弱小。你當然可以和以前一樣,在giotto他們的保護下當做沒有這件事一樣。
但這是你想要的嗎?
你真的可以就這樣弱小下去嗎?
答案是否定的,你不願意讓別人為你驅散噩夢,更不願意讓自己恐懼下去。
瞭解你性子的giotto憐惜地看著你,暖金色的眼眸裡女孩還在發抖,可她又像是在克服什麼似的,試圖用握拳的方式將噩夢從手中驅散。
“那就讓——參與吧,不然她不會罷休的。”
納克爾和伊治想說些什麼,giotto將他身上的鬥篷脫下,將其圍在你身上。面對你迷惑的視線,他溫和地解釋起來。
“這樣的話,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也能讓你覺得安心點。”
“可要好好保護它啊,我還挺喜歡這件鬥篷的。”
說完這些後,giotto就開始說起了他的計劃,你邊聽邊嗅著鬥篷上的味道,上面還殘留著主人的體溫,圍著鬥篷給你一種彷彿被giotto抱在懷裡的感覺。
溫暖而安心。
不受控顫抖的身體在意識到這件事後,漸漸冷靜下來了。
從giotto的分析來看,短時間這個旅館的人是不會再對你下手了,但其他人就說不定了。你將方才的事回憶一遍後,想起了男人說的話。
“他有說過‘隨時’,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要是不出意外,今晚那些人會在大家睡覺時下手。”
“旅館的人應該很清楚每個人房間住著誰,等於說他們已經踩好點了。”
你想冷靜的說完自己的分析,聲帶卻不受你控制似的,聲音發顫的說完了那兩句,再怎麼努力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看來剛才的事對你來說,一時間是很難克服了。
“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們分頭行動吧。剛好在下的笛子還沒修理,——小姐或許需要暫時轉換一下心境。”
朝利的提議讓你想起了他剛才和你們一組的原因,一時間對他感到很抱歉。你想要道歉時,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溫和地看著你,道歉的話語換成了未曾想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