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怎麼這麼可愛。大家不會因為你不在基地一段時間就忘掉你的,不如說,會更想你吧。”
本意只是見大家過於苦悶,想著他們看到好看的花說不定會心情好點,沒想到你的玩笑會被gating當做真的對待。你想說出實情時,gating虔誠而真摯地說道:
“我會比其他人加倍地想你的,我的女孩。”
你運轉的大腦因gating的話宕機到無法處理資訊,在他松開掐著你臉頰的手時,後知後覺自己又被gating過於認真對待後滿臉通紅。
“什、什麼叫‘我的女孩’啊!我是彭格列家的女孩!”
惱羞成怒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沒底氣,以及不敢直視gating而別過去羞紅的臉顯得你有多可愛。
“好好好,是彭格列家的女孩。那彭格列家的女孩,需要我幫忙嗎?”
gating含笑著將話題轉到你手中的花環上,而聽到他說起花環後,你的關注點是gating會編花環。然後,就被他伸手戳了下額頭。
“別用看什麼稀奇物種的眼神看我啊,我當然是不會了,但兩個人一起研究的話應該能研究出些什麼吧?”
你捂著被戳的地方,覺得他說的沒錯,便同意了他的提議。
“退後幾步。”
你照著gating的話退後了幾步,在他說“可以了”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要不我先去那裡等你吧?”
而gating搖了搖頭,笑得很狂氣,彷彿你說得是什麼奇怪的主意。
“還有不用你等的方案啊。”
緊接著,那撐在窗臺上的手肘換成了右手的手心,半側著身站在窗臺前。
你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準備出聲制止時,在窗臺處的人藉著窗臺的右手為支點,發達而勻稱的長腿從窗臺躍起。與此同時,一陣風拂過你眼前,在窗臺處的人翻過了窗臺,隨著停息的風穩穩地站在草地上。
“走吧。”
用不尋常的方式走了捷徑的gating拍拍你的肩,還沉浸在他出來的方式的你仍在原地。
等他走過你身旁後,你剛休停沒多久的臉又開始發燙。
帥過頭了吧!
你將剛才的gating,與為了你和sivnora對決時的他的身影重疊了,心跳失速的頻率讓你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察覺到你還沒跟上的gating回過頭來,看著你背對著他愣住的樣子問道。
“還不走嗎?”
你才大夢初醒般地轉過身,跟上gating的步伐。
如果說在遇到gating前,你是苦心鑽研花環怎麼編才好看,那經歷過剛才的事後,你的心都被身旁的人奪走了。不管是他苦惱著花環的編法、還是笨拙的無法將花與花交織在一起的指尖,都讓你移不開眼。
可當gating抬起頭看向你時,你又會先他一步別過頭不看他的臉。
究竟是怎麼了啊!
已經被gating問了好幾次是不是不舒服的你,背對著他捶了下無辜的草地。
再轉過頭看時,gating似乎找到了如何編織花環的方法,低著頭自言自語地編織花環。明明做的是沒什麼實質性的事,gating認真的模樣讓你有種這是件很重要的事的錯覺。
在你沉浸在他認真的側臉時,gating編好了一個花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