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上次和隔壁鎮小孩打架你自己摔了一跤的事?”
想起這件事,gating不由得失語。
在空氣都彌漫著危險的硝煙味時,誰會知道giotto突然腳滑往前撲,慌忙之下還把對面頭頭的褲子扒了。然後.......雙方為了維護大家的面子選擇和解並不再提起這件事。
而現在提前這件事的肇事者卻笑得很開心。
gating將他和發愁的自己對比後,得出了一個結論:人的悲喜並不相通。
但不道歉肯定是不行的。
你連著好幾天都在生gating的悶氣,哪怕出房間,只要見到gating你就做出不歡迎的樣子。殊不知在gating眼裡,你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受了委屈的貓一樣,期待著主人關注又不想被關注一樣。
gating想和你搭話時,你的母親或者別的什麼事又會把你叫走,以至於每次都和以下場景相似:
“那個、我——”
決定和你道歉的gating攔住了你,被攔住的你板著臉不看他。下一秒:
“——,可以來幫個忙嗎?”
上一秒還在強行讓自己看上去很生氣的你,聽到養母的聲音甜甜的應了聲,臨走還朝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像是在像他宣誓你贏了什麼一樣。
gating應該生氣的,可你的笑讓他跟著笑了起來。不管是強行板著臉的你,還是有小心機的壞笑,在他眼裡都可愛的要死。
如果是有giotto從中替你們調和,你會氣呼呼地看著他,彷彿是他和giotto說了你壞話似的。
“看來還是要你努力了。”
giotto發出同情的笑,拍了拍他肩膀,在你離開客廳時,疑惑地說道:“像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g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厲害呢。”
“不是這麼挖苦我的啊。”
聽到他控訴的人笑容凝固了一下,笑得更燦爛了。
“沒辦法,惹她不開心的是g,不是我。”
如果說一開始的giotto是擔心,那現在的他就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態來看自己和你的相處。
少年的心事總是藏不住,即使是被小鎮少女公認為沉著帥氣的gating也如此。連著幾次和你接觸都是失敗告終後,他看上去比以往更安靜了。
“g究竟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可以告訴我嗎?”
giotto在你睡前來找你,是料定你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去。其實你已經不生氣了,只是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和gating說話了。
“......已經不生氣了,可是、”
你抱著枕頭,將臉埋在裡面悶聲答道。注視著你一舉一動的giotto看懂了你的小習慣裡藏著的心事,坐在你床沿上伸手撫上了你的發頂。
“那下次g來找你的時候,再好好和他道歉吧?我也會讓g和你好好道歉的,這樣可以嗎?”
埋在枕頭的小腦袋動了下,仍舊沒離開枕頭。但你伸出了一隻手,在giotto眼前豎起了小拇指。
“拉鈎。”
比話語更早的,是比你粗上一圈的指尖纏上你的小拇指。
“可以,但是也要好好的和我拉鈎才行啊。”
在giotto溫和的聲音中,你放開了枕頭,露出被悶紅的臉,和他邊拉鈎邊說著兒童時期常說的話,最後兩人的大拇指“蓋章”,約定才算正式成立了。
gating聽到giotto和他說明天就可以和你道歉,你也會好好和他道歉時,他腦海裡想到的是等不到明天了。
“現在很晚了,g明天再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