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鬧得很大,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兇手想要昭告天下。
那為什麼兇手會在死者身份這麼明瞭的情況下,還把他們的腦袋藏起來了?
而唯一能解釋這個做法的,就是腦袋上有暴露兇手的重要線索。
那麼只要找到了腦袋,案件就會有很大的進展。
但很遺憾,官兵搖頭了。
“我們把那個府邸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還以府邸為中心,往周圍找出去了二里地。”
“都沒有找到腦袋。”
這個訊息還真是太不幸了。
“只不過我們查了一下兩個死者。”
“他們唯一的關聯,就是都生性風流,喜歡遊戲人間,都有過強搶民女,將人折磨致死的情況。”
“所以有沒有可能,他們的死是女子家屬報仇?”
官兵視線在厲思甜和羅郢白之間來回走了幾圈,鼓起勇氣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因為他曾經接過,被他們玩弄過的女子的家人報的案。
那個女子死前被折磨的沒了人形,看到的人都會心疼。
但他無能為力。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兵,連品階都沒有。
就算再心疼,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案子被撤掉。
而報案的人更是沒了蹤影。
“有這個可能,去找一下那些家屬。”
官兵辦事效率很高,當天下午,就把當初那個案子的卷宗翻出來了。
羅郢白看了一眼,就差人給厲思甜也送一份過去了。
厲思甜對這次的事情是肉眼可見的重視,給人送一份卷宗既不礙事,又能討好她。
何樂不為。
那邊的厲思甜收到記錄後,就認真研讀起來了。
小小的身子半趴在桌上,明明很嚴肅認真,但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可愛。
幕林白站在門口看了老半晌。
在心裡不知道第幾次,感慨自家閨女就是可愛後,才帶著禮物上前。
“做什麼這麼認真呢?”
他邊說邊撇了一眼她在看的東西,在捕捉到關鍵字眼後,當即冷哼出聲。
“這小子可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