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由於任項受傷住院,楚安寧昏迷不醒,立方的重擔,一下子落在了顧雲薇的肩上。
儘管她已經成功應付了董事們,但業務能力相當有限。
立方近期和編劇們的合作不斷髮生大大小小的問題。
顧雲薇望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檔案,身心俱疲的嘆了一口氣。
所有人都以為是徐逸秋死於意外後,立方會開始走下坡路。
但誰都萬萬沒有想到,憑藉著楚安寧和任項的配合,依然把立方經營得風生水起。
這半年以來,立方隨便籤約一個專案,全都是百萬起步。
隨之讓眾多企業羨慕紅了眼,但不乏有缺心眼的企業負責人,接二連三的在背後給立方使絆子。
一通陌生電話撥了進來。
“請問你是顧海威的家屬嗎?”
“對,我是他的女兒……”顧雲薇一邊回答,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現在顧海威病情加重,麻煩家屬儘快來一趟醫院。”
顧雲薇答應後切斷了電話,心急如焚的拿過外套,朝醫院趕去。
半個小時後。
“醫生,我爸昨天還好好的,身體情況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惡劣?”顧雲薇臉色煞白的詢問起來。
醫生憂愁講道,“病人半個月前的檢查結果就不太理想,院方已經多次催促病人和家屬接受手術,可由於雙方不夠重視,延誤了最佳治療時間,間接導致了病人現在的情況越來越不理想,這是病危通知書。”
顧雲薇聽完以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顧海威一直瞞著她。
顧雲薇莫名覺得心裡一陣苦澀。
她簡直太不孝了。
“醫生,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想想辦法,我就剩這麼一個親人了,我不想失去我爸……”顧雲薇淚流滿面的說道。
“腎移植是唯一的治療方案。”醫生認真回答。
顧雲薇饒有所思,“手術費用是多少?”
“起碼得八十萬左右!”
顧雲薇聽完之後,臉色一白。
短短時間之內,她去哪裡籌這八十萬。
她工作才不到三年,平時省吃儉用,僅僅存了不到十萬塊。
“病人剛才經過搶救之後,現在恢復了意識,你先進去陪陪病人吧。”醫生說完後離開了現場。
顧雲薇步伐沉重的走了進去。
“薇薇,你怎麼來了?這麼早就下班了嗎?”顧海威面容和藹的問了起來。
“爸,剛才我和醫生商量過了,現在只有腎移植手術,能夠讓你的病情得到一定的緩解。”顧雲薇擦了把眼角的淚水,坐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