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還天真愚蠢的被人給成功糊弄了過去。
以至於顧墨越來越膨脹,完全不把她當做一回事。
楚安寧回憶得走神,只感覺後背一涼,身上的針織毛衣被顧墨撕成兩半。
剛才喝了不少酒的顧墨,見到她白皙的面板暴露在空中,雙眸猩紅。
楚安寧呼吸一窒。
顧墨抬起的手揪住了她的長髮。
一瞬間,楚安寧只感覺整個頭皮都彷彿要被他給扯掉一本,傳來的一陣陣痛楚,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放開我,顧墨!”
“你做夢,我今天,就要了你。”顧墨滿臉兇狠說道,另一隻手開始解皮帶。
楚安寧目瞪口呆,恐懼不已。
但因為腳上受傷,她現在寸步難移。
加上被顧墨這麼禁錮住,猶如一條死魚。
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賀朝歌見到裡面的一幕,驚訝得說不出話。
“你……她怎麼在這裡?”賀朝歌看著顧墨嚴肅問了起來。
楚安寧立刻猜測是賀朝歌保釋了顧墨。
“你少在這裡壞了我的好事,先出去。”顧墨推著賀朝歌離開。
賀朝歌聞到濃烈的酒味,皺了皺眉。
“你先去洗把冷水臉,好好給我清醒清醒,我現在有事情要和楚安寧談。”
顧墨只好就此作罷,悶聲不吭的離開。
楚安寧一臉冷笑的看著她,“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你害死我父親的事情,你這輩子都躲不掉!”賀朝歌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楚安寧很是無語。
她根本不想與賀朝歌解釋,因為她知道眼前的人根本就聽不進去。
陸家。
陸知行回到家時,前往楚安寧的房間沒有見到人,何然這才反應過來楚安寧不見了。
他心裡很是擔心,楚安寧會因為白天陸夫人所說的那番話而做出傻事。
表情沉重。
“你們這麼多人都看不好她?”
何然尷尬搖了搖頭。
“你先彆著急,我們立刻先把陸家找個遍。”何然說完之後,保鏢們紛紛行動起來。
陸知行臉色鐵青的坐在沙發上。
過了半個鐘頭,何然回了客廳。
“她可能已經離開陸家了。”
陸知行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