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了拖鞋,直接上樓,走進房間鎖好門。
屋內一片陰暗,直到拉開窗簾也透亮了很多。
時淵坐在椅子上,架子上都是他收藏的手辦。
他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些手辦他都是有規律擺放的,每一個系列放在一起。
可其中有兩個調換了位置,他深感困惑,但立馬就警覺起來。
他的房間,有人進來過。
時淵有嚴重的潔癖,更何況屋內還放著昂貴的手辦,所以就連傭人進來打掃,都得徵求他的意見。
趁著傅婉清和時箏不在,時淵假裝若無其事地走進廚房,開口詢問張媽。
“張媽,我的房間,這段時間有人來打掃過嗎?”
“沒有,您不讓,我們也就不敢。”
“哦哦,那好吧。”
時淵接了杯水走出來,不是傭人,就只有傅婉清和時箏了。
雖然他不知道兩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心裡還是很牴觸她們這種行為的。
下午,三人都坐在客廳,時淵忍不住問起此事。
“媽,你去過我房間嗎?”
傅婉清愣住,許是沒料到。
“沒有啊,怎麼了?”
“我房間裡有人動了我的手辦,幸虧是沒有破損。”
“你呀,就知道鼓搗那些玩意兒,什麼時候能跟你兩個姐姐學學,對公司的事情上心!”
傅婉清也就是隨口說說,她可巴不得時淵不要摻和進來,不然又多了一個敵人。
“興許是家裡的阿姨打掃的時候不小心,下次我讓她們注意點就是了。”
時淵緊接著脫口而出,“可是我問過張媽了,沒人打掃我房間。”
這話,就是把嫌疑指向兩人。
傅婉清一陣尷尬,只能看向時箏。
時箏接收到她的意思,假裝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是我,我去你房間了。”
“我在網上看那些手辦賣得很貴,就想看看到底有什麼稀奇的,所以就去你房間欣賞了下,不就是一個手辦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