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山往前看了一眼,沉聲道:“現在也不好說,先觀察一下吧!不過剛才見她的誅邪劍,應該不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們這就屬於私通魔界!我們要將其轉告師傅!”賈姚清憤憤不平道:
“先看看再說吧!”白寒山淡然一笑,好似有些想護著心瑤的意思!
賈姚清噘了下嘴,撒嬌似的搖了下身子!
一行人走進刑尉府,來到偏堂!只見提刑葉鴻福還坐在偏堂之內,正悠閒的喝著茶。見歐陽白宇他們進來,連忙笑吟吟的起身問道:“歐陽捕頭,你們回來了!”說著打量了兩眼白寒山和賈姚清,心裡甚是好奇這兩位又是何人,便問道:“這兩位是?”
歐陽白宇看了眼白寒山和賈姚清,淡然的回道:“這兩位是仙瑤宮的仙師,昨晚正好落榻在天師府,所以我請他們也一起過來說說案情!”
葉鴻福一聽是仙師,連忙微笑著拱手道:“原來兩位是仙瑤宮的仙師,怪不得儀表不凡,風度翩翩!在下是提刑葉鴻福!”
這葉鴻福禮貌還真挺好,如同商人一般,見人就自我介紹自己!
白寒山一聽,連忙微笑著拱手道:“葉大人好!”賈姚清也跟著拱了下手!
“好!好!大家快請坐吧!”葉鴻福朝大家微笑道:
大家坐定後,丫環便端來了茶水,放在大家一旁的小桌上,隨後退出了偏堂!
葉鴻福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歐陽白宇問道:“這案件好像越發的離奇了,天師居然也敢害!這作惡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歐陽白宇摸了下下巴,沉思片刻道:“嘟嘟的死,比前幾具乾屍更讓人感覺離奇,感覺好似有什麼隱情!”
花陽心直口快,連忙問道:“歐陽哥哥,你是說嘟嘟的死有隱情,難道是為滅口嗎?”
聽花陽這麼一說,賈姚清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不悅,反問道:“小姑娘,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滅口?”
花陽見賈姚清反問自己,便微笑道:“師姐!你先別激動。嘟嘟的死你不覺得挺離奇嗎?照理是沒人敢對天師下手的!如果是東鄰國法師,他們為何要害嘟嘟呢!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隱情!我看你還是回去問問你大哥吧!他可能知道一些呢!”
賈姚清一聽,瞬間怒火中燒,喝聲道:“小姑娘,不要以為你們是天師御使就可以信口開河,問我大哥是什麼意思?他能知道什麼,你難道認為是我大哥私通東鄰國法師不成!”
“這誰知道呢!不然他為何要推託不是鬼怪所為呢!”花陽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頓時氣的賈姚清血壓飆升,眼冒怒火。恨不得立即殺了花陽,以洩心頭之氣!
心瑤見狀!連忙勸說道:“師姐!花陽心直口快,你不要與她計較!我看此事和你大哥應該無關,他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徒弟呢!”
白寒山看了眼心瑤,點頭附和道:“心瑤小師妹說的極是!師妹,你先不要生氣,大家只是在討論而已!”
賈姚清本還可以忍的住怒氣,現在見白寒山居然順著心瑤說話,瞬間又能增加上了醋意。這醋意就如導火線一般,瞬間點燃了怒火!如山洪暴發一般傾洩而出!看向心瑤喝聲道:“天師御使又如何,就能縱容手下糊言亂語嗎?你今天必須讓她跟我道歉,不然我定不輕饒於她!”
花陽一聽,瞬間氣不打一處來,連忙起身回懟道:“我又沒說錯,為何要讓我跟你道歉,你以為你是誰呢!”花陽說完還朝她聳了聳鼻!
葉鴻福見狀,連忙做起了和事佬。笑吟吟的勸說道:“兩位姑娘稍安勿燥。分析案情,大家各自說出自己的觀點,挺好的,切勿動怒,以免傷了和氣!”
“大人說的極是,商討案情,各自說出自己的看法,也是一種思路。再說人是死在天師府的,作為案件的切入點,首先懷疑到天師府內的人,也是正常。賈仙師真的不必如此動怒!”歐陽白宇看了眼賈姚清附和道:
花陽一聽,歐陽白宇好似在幫自己說話。瞬間喜上眉梢,心裡好似開了朵花一般開心,笑眼迷人的看了眼歐陽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