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洞玄真君付若雄,千辛萬苦徒步行至劍氣長城,拜師麟霜劍主萬橫裘的原因所在。
無涯劍才傅遠仇,一生只收過麟霜劍主萬橫裘一人為徒。據傳言他要年長愛徒十萬餘歲,終年在此方仙界的不周山附近踱步徘徊。
由於仙界不周山禁制秘法過多,洞玄真君付若雄,這才萬不得已的拐彎抹角,曲線求戰的。
再來說一說麟霜劍主萬橫裘的境界修為,左手武夫指玄境,右手劍修仙人境。
本來萬橫裘壓根就不夠,他洞玄真君付若雄單手捶殺的。付若雄也根本不用拜師於他,反過來他要誠心誠意拜自己為師才對。
洞玄真君付若雄,本想要名正言順的逼迫,萬橫裘的師傅傅遠仇,心甘情願的走出仙界不周山。來與自己巔峰一戰,好讓他傅遠仇深刻的領教一下,普世境修為以下的劍修能耐幾何。
可是,有無數劍氣長城的劍仙圍觀萬橫裘,洞玄真君付若雄只得敗興而歸。
以境壓人,傳揚出去,付若雄哪裡還有顏面立足這一方江湖。
不然咋滴?一個洞玄真君付若雄,去打殺一萬個劍氣長城的劍仙,自不量力罷了。
洞玄真君付若雄深知自己不是那木劍遊俠,一個能打一百個,便十分識趣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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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相識、相知、相愛,仿若命中註定。
付桓旌終於見到了一生摯愛阮晴婷,可是她的身旁另有他人——呼韓殤。
切磋一二,是付桓旌腦海中最先閃過的字眼,物件很顯然是呼韓殤。
一輛馬車飛奔而過,令付桓旌陷入沉思。
“付桓旌,你坐過馬車嗎?”呼韓殤沒來由一問道。
“坐過。”付桓旌略感卑微道。
“你看適才飛奔而過的馬車,車伕是不是把窗簾開啟了。那你知道,為什麼車伕那麼做嗎?”呼韓殤得意忘形的問道。
“可能夏日炎炎,通風解暑吧!”付桓旌竟然認真猜測道。
“錯,大錯特錯!那是因為車伕先前的客人下車了,需要讓路過行人知曉車內無人,想坐的人可以坐進去。簡而言之,就是空出來的位置,總會有人坐進去。”呼韓殤一把摟過身旁的阮晴婷邪魅一笑道。
懵了,付桓旌突然腦袋瓜子嗡嗡的,仿若整座天下塌下來了一般,壓得他一個人喘不過氣來。
“兄弟,逗你玩呢!”呼韓殤一把推過阮晴婷去往付桓旌的身邊大笑道。
喜極而泣的付桓旌,面對這大起大落的心情,手足無措了起來。
竟然沒有接住迎面而來的阮晴婷,付桓旌想死的心都有了。
“付……桓……旌!”阮晴婷怒吼道。
河東獅吼,付桓旌這回算是真真切切的見識到了。
餘鬥見此情此景,心裡有一萬匹羅剎馬奔騰而過。
“老子辛辛苦苦去救你父親付若雄,你付桓旌就這?”
人與人的悲喜,果然不是相通的。
“我可從來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時空賤客路空文一旁煽風點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