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她說,鍋、的、氣。我根本就不懂,她在說些什麼,什麼叫作他孃的什麼鍋、的、氣。只見她一臉嫌棄的轉過頭,問王婆,這麼好的王婆刀魚面,是不是應該有那鍋、的、氣。王婆低著頭,一言不發,興許是預設應該。接著,她對我說,本仙子的本命飛劍前面就是灶廚咫尺物,這裡是擺放桌凳之地,從咫尺物到此處,正好五丈。那麼好的王婆刀魚面端上來,在這五丈裡頭,才有鍋、的、氣。”劉公子聽的一頭霧水道。
“然後,她怎麼說?”餘鬥問道。
“她說,劉公子,你是春炎郡人,還是劉員外唯一的兒子,居然不曾聽聞過什麼叫鍋、的、氣,著實可笑,可笑至極!永別啦!忘掉雲頂之弈,忘掉慕容嫣然仙子。因為此時此刻本仙子,已經把你這個泥濘下人給忘記的一乾二淨了,你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人。說完,她就御行本命飛劍飛走了,她飛去了無涯煉獄,見到了天涯劍才傅遠仇。可能,她再也不會回春炎郡啦!我,劉廣芮,堂堂一個春炎郡的員外獨子,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呆若木雞。最後的最後,我一回頭,發現王婆居然在衝著我笑。事後,我尋遍了文人雅士,道門高真,我問他們。我怎麼才能夠把我的面子,和春炎郡的面子,全部都給找補回來?我怎麼才能夠把己身,從俗不可耐蛻變成高雅脫俗。他們一個兩個的答案,出奇的一致,就是找你排憂解難餘仙師。”劉公子淚如泉湧道。
“既然你早已識破了我的廬山真面目,那就是沒得聊嘍?”餘鬥突然面色凝重道。
“東風吹破少年夢,從此再無赤子心。餘仙師,心本來就應該收在肚子裡,你經常把它拿出來晾曬,難不成是怕它發黴發臭?”劉公子眼神肅殺道。
“把他給老子閹嘍!立即!馬上!麻溜滴!”餘鬥被戳到痛處大言不慚咆哮道。
“跟誰倆呢!這一天天滴!小老弟,我看你今天是有點兒飄啊!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拿根雞毛當令箭,習慣啦?更何況大哥還擱這兒呢!我尋思這麼老半天,大哥也沒給你半根雞毛啊!你裝雞毛啊?”四哥挑夫孫慶恩上去就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刮煽十四弟道。
“為何如此心狠?”二姐尸解仙林雪舞低語道。
“何兒仗父家?”餘鬥突然哭作淚人滿肚子委屈道。
“小老弟啊!哪怕有一粒花生米,你也不至於喝成這樣熊樣子啊!頭腦發熱?偶感風寒?神智不清?”米賊大哥張瑜撫摸著十四弟的額頭道。
“汝之甚小,天下少有啊!”餘鬥眼見四人皆不動彈自己親力親為道。
“啊!我死了。”劉公子過於疼痛昏死過去道。
“小老弟啊!你怎麼可以如此莽撞行事?你這次可真的是,闖下大禍啦!神帝諸葛雲霆,要不高興啦!”米賊大哥張瑜悔之晚矣道。
“散修老祖,此情此景,說得過去?”神帝諸葛雲霆突然現身五人眼前道。
“屬下知錯!還望帝君大人,能夠對十四弟手下留情!”米賊大哥張瑜跪伏首道。
“龍吟九天!”十三哥書中人韓膺撕掉神帝諸葛雲霆的麵皮噴笑道。
事已至此,叔可忍,嬸子他孃的也忍不了了。
“老子,不做人啦!”五人被耍後氣急敗壞道。
韓膺被五人一頓拳打腳踢後,老實許多。